庄大夫等医者都欣喜交集,对杜文浩拱手感慨道:“我等用药一夜无效,先生只用一剂药蜜斯便已病愈!可谓神速!杜先生不把脉不望诊听诊,却能精确掌控病症,一剂而愈,真乃神医也!”
众医低声群情着。
肖大夫拈着髯毛点头道:“非也,此乃冷风入腑,阳郁于脾,当用散火汤!”
“不。”
“蜜斯头痛吗?”杜文浩没有平铺直叙扣问,仿佛已经胸有成竹,直截了当直奔主题,。
“是啊,”
统统的大夫都暗自点头。可钱不收再接着问另有甚么别的不舒畅的时候,帐内蜜斯却只是难过地嗟叹,却不说别的话。还是丫环弥补说了一个证象,说蜜斯身上和脸上都很烫,面色潮红。可除了这一点以外,再没有别的可供参考的东西。
半晌,庄大夫轻咳一声,道:“鄙人保举太医丞钱大人问诊,在坐众医,谁能出其右者?”
文员外郎听了也是哈哈大笑,命人端来纹银一百两赐给杜文浩,又赐给每位医者二十两辛苦费,世人皆大欢乐,各自告别散了。
杜文浩笑道:“过奖了,实在我这是占了便宜的,一则蜜斯的病比较简朴,二则诸多疑似病症你们都用药无效,已经帮我解除了大多数能够,在独一的几种能够中,我天然也就便利找到究竟是甚么病症了。”
固然有不平气的,但这时候都巴不得人出来扛这烂木头,天然无人反对。众医者纷繁点头。
药服下去以后,过了一会,内室传来动静,说蜜斯壮热已退,并且能下床,已经没有甚么不适之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