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牵来杜文浩的小毛驴,庞雨琴和雪霏儿还是乘轿,跟着妇人往前走,路上又碰到几个来求医的主子,这才一起来到了一处大宅院。
锦瑟不觉动容,福了一礼:“本来先生乃是情深意重,有情有义的真男儿,锦瑟何幸,得遇先生,还请赏光,浅酌一杯薄酒,锦瑟愿为先生操琴起舞。”
“稳婆已经请了好几个,没一个管用,孩子还是生不下来,这才来请你们啊!”妇人哭丧着脸道。刚才急昏了头,只晓得五味堂大夫短长,却没想到大夫是男的,找了个女的又不会接生,会的又不在,急得直搓手,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家少奶奶镇痛发作是在丑时一刻摆布,当时稳婆三个候着呢,但是厥后少奶奶没有力量了,还留着好多的血,稳婆又是推,又是拽的,厥后……,厥后产道……,产道……”
雪霏儿道:“哥,你也去吧,毕竟是难产,没有你在一旁,我们怕搞不定啊。”庞雨琴也严峻地瞧着杜文浩。
杜文浩安抚道:“你先别焦急,说一下你们少奶奶的环境,我看能不能先想个啥体例。”
杜文浩伸手要去揭被子,突听嘻嘻一声娇笑,被子已经被翻开,锦瑟女人跃但是起,赤脚下床,亭亭玉立,面带挑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昨日还惨白的樱桃小嘴本日已经是不点而赤,鲜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牛景波鼓掌大笑,连说了三个好,翘起大拇指对杜文浩道:“哥哥,锦瑟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如果不听她操琴翩翩而舞,只怕将来肠子都要悔青喽!逛逛!别孤负了人家锦瑟女人!”
牛景波一愣,他不晓得狼来了的故事,正要开口扣问,锦瑟也从屋里追了出来,盈盈拜倒:“贱妾自知寒舍的饭菜乃垢污之肴,不敷染高贤之腹,先生拯救之恩无觉得报,贱妾刚才过分莽撞,请先生惩罚勿怪才是。”说罢呜呜哭了起来。
妇人急了,道:“你们如何回事?我们又不是给不起钱,我们奶奶难产,都说五味堂的本领大了去了,还会甚么华佗神技,能起死复生,我跑来,如果你们保得她母子安然,我们少爷必然会好好赏你们的,好了,不要废话了,从速和我走吧。”拉着林青黛又要走。
这日,杜文浩和平常一样在后堂坐诊,他医治的病人多是前面阎妙手和憨头治不了的疑问杂症和来复诊的。
可羊水破了,却迟迟不见胎出,几个经历丰富的稳婆手忙脚乱好一阵也没结果,产妇大汗淋漓,有力产子,稳婆们这才慌了手脚,也不敢私行妄言做主,都想起了五味堂培训的年青女医,仓猝保举,产妇房里的这老妈子跟从仆人多年,心疼仆人,没听清楚便慌镇静张一小我先跑来求救来了。
房间内劈面便是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不过庞雨琴和雪霏儿都接生过很多孩子,倒是没有恶心和害怕。
“就是说,你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寻花问柳能够,但别萧瑟了老婆!”
第182章 难产
杜文浩急步过来:“你渐渐说,到底甚么病?我们才好筹办救治的东西药材啊。”
病人多时,林青黛便来前堂照顾,前堂柜后的吴聪和傻胖两个伴计小声地偷偷说两句闲话,瞧见林青黛冷峻的眼神,立即又从速闭嘴了。
牛景波又是一愣:“啥子彩旗飘飘红旗不倒?”
锦瑟女人撩衣裙跪下,娇滴滴道:“锦瑟昨日得蒙先生赐药,半夜如梦醒,浑身大汗,拂晓时分,便已病愈如初。锦瑟感激涕零,复又敬佩先生医术,特设一筵,置酒为乐。但恐先生不来,故想出了之前的主张,还请先生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