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道:“这赐给你了,你替哀家止了这白蚁噬骨般的疼痛,解了哀家一大痛苦,哀家很欢畅,等你治好哀家的病了,哀家另有犒赏。”
含玉起家道:“在!娘娘就等着大人您来呢,问了几次大人来了没有,我们说去太病院请,娘娘说不消,说你必定是有事担搁了,催了反而不好,娘娘说,先生既然承诺了要来,有空就必然会来的。”
“呵呵,见笑了。”
杜文浩吓了一跳,他现在听到进账侍医,就想起太皇太后的狡计,莫非这皇太后也有甚么狡计不成?不过皇太后也没让屋里宫女和寺人们遁藏,应当不会像太皇太后那样来一招请君入瓮。忙起家躬身承诺。
“每次月事到临前几日,小腹便痛如刀搅,口吐涎水,经期中仍然涎水不竭,疼痛减轻。过了六七日,经水停止,痛疼方歇。特别是痛的时候,的确撕心裂肺普通。哀家问你,下个月天葵再至,你能再帮哀家止痛吗?”
杜文浩暗自忸捏,被皇后美色利诱,差点把皇太后的事情给忘了,迈步往里走,问道:“娘娘经行腹痛如何?”
杜文浩两手虚空搀扶,道:“这不算甚么的,快起来吧,你们娘娘在吗?”
“多谢皇太后犒赏!”杜文浩仓猝躬身道,然后退后两步,回身畴昔,从怀里取出黑巾,蒙住眼睛,在脑后系好,说道:“请皇太后宽衣。微臣替太后金针疗病。”
“不消了,你本身出去替哀家诊察就是。望诊把脉,还是亲力亲为的比较好,就不要假手别人了。”
纱帐里传来皇太后的声音,透着高兴:“杜大人辛苦了,快请坐!”
“那好。不过你先等等!”皇太后转脸瞧了一眼贴身宫女含玉。含玉点头,小碎步进了后堂,旋即出来,手里已捧着一个镶金嵌翠的长形白玉匣,站在杜文浩中间。
“多谢娘娘嘉奖,不过,针灸止痛只是临时的,要想根治,还得用汤药才行。以是,明天特来给娘娘详细诊察一下病症。娘娘这病甚么时候开端的?”
“微臣奉旨后宫侍医,这是微臣分内之事,太后娘娘身材安康,也是臣等的福分。不过,还是那句话,针灸止痛,治本不治本,治本还得辨证以后投以汤药。”
来到寝宫门口,含玉道:“杜大人请稍后,奴婢去通报一下。”说罢仓促出来,很快,含玉又出来了,福礼道:“杜大人,娘娘请您出来。”
杜文浩奇道:“我对你有甚么恩德了?”
“昨日奴婢说错了话,大人没有奉告娘娘,使奴婢免了惩罚,奴婢感激涕零!”
皇太后道:“杜大人,多谢你替哀家把经行腹痛治好了,哀家很欢畅。你的医术很好啊。”
杜文浩游移半晌,道:“要辩证精确,必须望诊把脉,请容微臣部属夏大人替娘娘诊察。”
本来他应当调取前医给皇太后诊病的处方来看看,找找前医的经历的,可明天脑筋全被标致皇后娘娘给占有了,满脑筋想的都是如何治好皇后娘娘的崩漏之症,到现在才想起皇太后的痛经来,也就没有看前医的处方。现在也来不及了,还是先好好诊察一下,归正皇太后的用方也要颠末太病院集会研讨的,不急着下方。
“你也挨打了?”
杜文浩拱手道:“皇太后被这痛经折磨这么些年,不能治愈,真是我辈的渎职,常常想起,令人汗颜。臣等必然经心极力,替娘娘将这痛经根治了,让娘娘再不消为这事心惊。”
“是,微臣辞职。”
本来打算出来就直接去皇后的隆佑宫的,可抱着个玉匣,也不便利,还是先回太病院,把玉匣放了,再去隆佑宫看望绝色美女皇后娘娘,看看本身的三七炖老母鸡有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