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开端,就不能再坐马车,得改成官轿摆场面了。宁公公是钦差,他的肩舆走在前面,有大内侍卫鸣锣开道。杜文浩跟在前面,他的侍卫队殿后,统统女眷也都改乘小轿,跟着进城。
杜文浩细察他面色不华,额头低热,问诊得知自感头痛,小腿痛而胀,头晕,乏力,纳少,月事普通,但带下淋漓,望舌得知舌淡苔白,脉弦细。应当是久病气虚发热,中气不敷,卫外不固而至。筹办下方用补中益气汤甘温除热,但是,内心深处总觉有些不当,又不知那边不当,摆布无事,想了想,又接着问道:“这些年你都吃了甚么药你晓得吗?”
妇人脸一红:“我如何敢啊,那李郎中是我一个远房表亲,以是才敢骂,您是都城来的大官,我哪有那胆量,再说了,你美意给我看病,还送我药,就算治不好,我也不该骂你啊。哪个郎中能包治百病的?”
“好,多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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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道:“行啊,――李浦将军,你让雄师原地歇息半个时候,然后解缆,在城外安营。”
“甚么?”宁公公愣了一下,大老远的来颁旨,接旨的竟然病倒不起了。杜文浩也闻声了,忙问道:“那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