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一手端酒,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好!也为了我们来生来世也能在一起。干杯!”
高滚滚莞尔一笑:“打死我,我也不会赶你走的!”
杜文浩也是个愣头青,又没颠末封建礼教那一套的熏陶,也不太在乎这君臣之礼,便点头承诺了。
“好!”杜文浩亲了她手一下,笑道:“不过,生老病死,天然规律,我身为大将军,将来一旦烽火燃起,得领兵出征。正所谓将军百战死……”
高滚滚愣了:“不会吧?”
杜文浩苦笑:“兵力上我们大宋是占优的。即便在先帝精简兵员以后,我们禁兵也另有六十一万之众,这是我们能投入战役的通例作战军队。处所厢兵二十二万人,都城四周厢军几万人,这些都是杂役兵,没甚么战役力,不能直接投入作战。如果加上厢军,我们总兵力靠近九十万人!别的,还稀有量不定的官方乡兵,羌族等少数民族的番兵,以及各处所衙门所属的兵士和弓手。”
在石桌上放好以后,又将一盏气死风灯放在石桌上,这类灯风不受内里刮风下雨的影响。焦公公不等高滚滚叮咛,便非知识相地将统统的人都带出花圃门外,把门掩上了。
高滚滚叹道:“是啊,西楚霸王把刘邦杀得大败,却没有在鸿门宴杀掉刘邦,成果最后垓下一战大败亏空,自刎乌江。”
“嗯,好啊。”
杜文浩亲了她一下:“你胡涂了,滚滚,别忘了你是太皇太后,是君,而我只是个臣子,哪有臣子跟帝君同桌子用饭的,你看着扎眼,大不了赏几大盘炊事给我拿归去吃就不得了了。”
高滚滚俏脸羞红,娇喘吁吁道:“前次说的,我们丧事完了,找个时候出游去,好好休整几天。你说我们去那里好呢?”
高滚滚见天气垂垂暗了下来,亭外的风景已经看不太清楚了,雨也垂垂大了,借着夜幕的粉饰,高滚滚胆量更大了些,搂住杜文浩的脖颈,踮着脚吻住他。
“我啊,我感觉,战役胜负的标准,对于军事带领和政客……咳咳,对于领兵的将军和决策帝王来讲,判定的标准并不完整不异,偶然候乃至相反。”
杜文浩也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放下酒杯,拿起象牙筷,夹了一块只酒炙青虾送进她的小嘴里。
高滚滚喜道:“那么多兵啊,那比辽国和西夏如何?”
亭外细雨斜飞,落下来打在树叶上、花簇中、草丛里,淅淅沥沥,充满了诗情画意。
“先前宰相王珪说了,这一个多月积存了很多奏折等着我批阅决定呢。我方才听政,就跑出去玩耍,只怕影响不好,并且也迟误了闲事。还是等等,等忙过这段时候再说,好不?”
杜文浩还真没学过剑术,他就跟林青黛学了一套分筋错骨擒特长。不过,有林青黛这位武功妙手,抽暇学上一套两套的,练练扫兴,应当没题目。想起电影《秦俑》里落叶纷繁之下,美女操琴,将军舞剑的镜头,不觉心中一热,点头道:“行啊!你操琴,我舞剑扫兴!”
杜文浩笑道:“了若指掌这还谈不上。前次在成都府路与吐蕃西山部落军以后,我就很体贴这方面的知识,而前些日子你让我收了他们的兵权,任命我为三衙都批示使以后,我便想着,既然干了军事这一行,那就要好生对待,不能甚么都不懂。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在摆设鉴戒、练习之余,便调来了我大宋的,另有大辽和西夏的军事质料翻阅,别的,还查阅了我大宋建国以来,历次对外交战的详细军情质料。恰好你问起了,以是能答复上来。并且,我部下有一些当年交战西夏的将士,他们平时没少跟我讲对西夏战役是环境。我也没事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