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黛转头瞧了一眼杜文浩,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采,但话语却有些娇羞:“洞房花烛夜――只猜到‘合huan’、‘女贞’这两味!另一味猜不出。”
“别吹,走着瞧!”杜文浩仰着脑袋看了看天上的玉轮,一鼓掌,说:“有了!――‘月中神树’!”
“行啊,你是想喝酒了吧?草药就这么几百味,要从这里找答案,这可难不倒我!”
“金榜落款时――上甲(即鳖甲)算一味,一见喜(学名穿心莲)算一味,……剩下一名猜不出来。还是认输就教先生吧!”
“好好,我认罚!”杜文浩端酒杯一饮而尽。
“这不难,八千里路云和月,已经点名了志在远方,以是答案是‘远志’,对吧?”
那东西恰是杜文浩抱回家的小虎崽,刚才吃饱了没人管,本身爬门槛翻了出来,蹲在暗处四下里乱瞧,却不敢乱走,恰好英子过来瞧见,被英子惊叫一声,加上酒壶摔烂,把个小虎崽吓得一屁股墩在地上,叫了一声,爬起来就往屋里跑,一头撞在门槛上,咚的一下,又墩坐在地上,晃了晃小脑袋,爬起来一纵身,前脚搭在高高的门槛上,两只后脚乱踢乱抓,想爬上门槛,可这门槛太高,又一时爬不上去,吊在那上不去下不来,急得嗷嗷叫。
“是啊,老郎入耳了这病案后,说本身曾教了门徒一句口诀,问门徒还记得不。门徒苦着脸背了这口诀‘发汗用茎,止汗用根,一朝弄错,就会死人。’县官就问了:‘病人有汗无汗?’门徒说:“浑身出虚汗。”县官又问:‘你开的甚么药?’门徒面若死灰答复:‘无叶草的茎。’县官大怒:‘的确庸医!病人已出虚汗还用发汗的药,能不死人?你师父教你了你还乱治?’门徒叩首道:‘我错了,我没在乎师父指导的口诀。’县太爷要将这门徒定个庸医故杀人罪,放逐三千里。多亏老郎中讨情,又赔了苦主很多银两,这才打了一顿板子,减为徒刑。”
林青黛见杜文浩懂了本身的意义,甜甜一笑,敬了他一杯酒。
杜文浩想了想,说道:“我给你猜草药谜语吧,猜出来,我喝酒,猜不出,你喝酒!”
“应当都猜出才算数,如许吧,你我一起饮一杯,你指教剩下五味,我再饮一杯!”
林青黛浅笑道:“好啊,尝尝看!”
英子对药材不懂,帮不上忙,看着林青黛难堪,干焦急。
林青黛道:“这首词豪放之极,与刚才苏轼婉约的词风全然相反,让人听了热血沸腾!”
林青黛起家,背动手在走廊上低着头渐渐踱步思考:“他乡遇故知――生地算一味,另有两味是甚么呢……?洞房花烛夜――”
“好词!”林青黛鼓掌道,“这词是先生所作?”
“好啊,改甚么?”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林青黛问:“先生刚才吟诵了两首词,那首苏东坡的青黛倒是听过,只是这一首‘八千里路云和月’,却没听过,先生能完整吟诵一遍,让青黛赏识一下吗?”
林青黛一皱眉:“泽泻还比较贴切,这见风青、三凡弟、君子和生姜,却都让人费解,如何切中谜面?”
“嗯!”
杜文浩只好又喝了一杯,心想这林青黛开药铺的,对药名非常熟谙,必须想一个难一点的。
“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对神医说话太没规矩,恐怕别人是以讨厌我,说我好话,给我穿小鞋,乃至找我费事?也影响我们五味堂买卖?”
林青黛欲言又止,杜文浩有些奇特,问道:“你想说甚么?”
英子也鼓噪道:“就是,先生罚酒!”
“也好!”
“呵!这有何难,月中的树木那就只要桂花了,天然就是‘桂枝’!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