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算!”杜文浩在椅子上坐下,二女一边一个也跟着坐下。三人一起望着大门口,等着病人上门。
钱不收一指大堂里侧的给危沉痾人用的木床,说道:“把孩子放在床上!别焦急,孩子已经挺过来了,临时没事,让老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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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炷香工夫,一个病人都没来,雪霏儿有些泄气,嘀咕道:“病人都哪去了?济世堂是一大朝晨门口列队等开门,我们呢,一大早开门排着队等病人,这算甚么事嘛!”
雪霏儿道:“杜郎中,你还没解释最后这句‘或加香砂胃寒使’的含义呢!”
“大蜜斯,你们说你们的,我看我的书嘛!捣甚么乱!”
杜文浩忙让开位子,钱不收也不谦让,在椅子上坐下,提笔写了一付药方,递给那孩子的母亲。
雪霏儿一进门就叫唤着:“喂!杜郎中!我和雨琴姐来跟你学医来了!”
忽听门口有人说道:“师父,在忙呐?”
“嗯,神医公然博学!”
“当然是……,这个,你们爱做哪做哪,别毛病我给病人瞧病就行!”
钱不收一摆手:“无妨,统统服从你师祖的安排!”
杜文浩一袭极新的青布长袍,踱着方步从后院走了出去:“两位女人,请坐!”
“你这……,我是美意,你如何反倒……,好好,不说这些了,神医请坐吧!”
钱不收觉得这异功散是他不传秘方,想不到杜文浩竟然晓得。不过这已经不奇特了,先前杜文浩就连说出了他两个秘藏经方,现在又说出一个来。看来,本身觉得首创的东西,人家早就晓得了,本身还当宝贝收藏,想到这,钱不收禁不住有些黯然。
钱不收在床边坐下,凝神诊脉,半晌,说道:“前次开的药另有吗?”
这时候,孩子已经抽搐过了,衰弱有力地躺在床上,无神的两眼望着钱不收,鼻孔里短促地呼吸着。
钱乙(钱不收)有一道经方,是将六君子汤去掉半夏而成,取名“异功散”,主治阳虚气弱而胃脘饱闷。杜文浩写的歌诀是《汤头歌诀》中的一首,杜文浩小时候就背得混瓜烂熟的。钱乙的秘方异功散被阎季忠记录在了《小儿药证直诀》里传播后代,又被清朝老中医汪昂写入了《汤头歌诀》,以是杜文浩天然晓得。
庞雨琴也道:“杜先生治好我姨娘的病,满城都晓得了,如何没人来呢?”
杜文浩无法苦笑,两手一摊:“那好吧,既然如许,我有个要求,这‘劣徒’的自称今后就不要说了,我感觉‘老朽’更好听一点,你今后还是自称‘老朽’好了。”
阎妙手道:“师祖,你说了要传授师父医治县尉大人妾室的秘方的,还是先传授这个,再见商儿科救治题目吧。”
“师父当不当一回事,那是师父您的事情,劣徒说话向来讲一不二!”
念完以后,庞雨琴茫然将歌诀放在桌上,问道:“这是甚么意义啊?”
“不!你承诺了教我和雨琴姐学医的,现在本身却拿着医书看个没完,把我们两晾一边,你说话不算数!”
钱不收摇点头,慢吞吞走了过来,望了桌上那张写着歌诀的纸一眼,“师父将四君子汤写成歌诀了?成心机!”又扫了一眼,俄然咦了一声,拿起来瞧了一眼,神采微变,惊奇道:“除却半夏名异功?师父晓得老朽‘异功散’配方来处?”
“钱神医,我都说了那拜师不算数的,这师父、劣徒啥的,再也不要说了。你再如许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是啊,明天一早在家里还好好地,俄然倒在地上不知人事,手脚乱抽,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嘴巴都咬破了,我和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