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雪霏儿,这堆栈是我爹开的,这位是‘五味堂’的林青黛林掌柜,是我的好姐姐。”
雪霏儿帮着找病人,等他开了药方,又帮着拿去劈面五味堂替病人拿药。两人一向忙活到深夜,才把最后一个病人看完。
“啊?你如何不早说,这会都半夜了,厨师早就睡下了呀。”
杜文浩连声感激,把雪霏儿送出门。
“这……,是!林掌柜!”
杜文浩固然才穿越到宋朝一天,但当代社会电影电视小说杂志收集,从各种媒体获得的知识很多,这前人的礼节倒也晓得,加上明天的察看,很快便学会了宋朝的根基礼节,学着模样拱手道:“见过两位女人。”
刚才针刺减痛已经使这少妇对杜文浩充满了信心,忙道:“就让大夫给孩子治吧!”
雪霏儿吃吃笑道:“叫我女人能够,叫她可不成,林姐姐是小媳妇,不是女人!她男人……两年前归天了,你不能乱叫的。”
雪霏儿回身瞧着他:“有事吗?”
这堆栈留宿的多数是没甚么钱的贩夫走狗,代价高了别人买不起,以是这馒头用的面也是最低档的黑面,一冷了就跟石头似的梆硬。杜文浩忙用力掰碎了放进碗里,倒下水,泡软了,这才哗啦进嘴里咀嚼,嚼了几口,不由苦笑,心想这面也忒差了点,吃进嘴里跟嚼土疙瘩似的,不过一天没吃东西,哪还顾得这些,将那小碟咸菜也倒进碗里,狼吞虎咽往嘴里倒。
先前杜文浩给孩子脱手术引流,通铺里的病人除了睡着的都过了瞧热烈,也对这郎中外科手术感到很别致,口口相传,特别是雪霏儿四周鼓吹鼓励,把杜文浩身无分为还给贫困孩子看病不收钱的高风亮节故事一说,引来听众一片赞叹,以是,不但住通铺的一些身有小疾的贩夫走狗来找他瞧病,连住上房的略微有点钱的行商也来找他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