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瞧着空惠的模样,内心沉甸甸的,两位老中医用方都没有结果,不免让他对本身的方剂也是半点信心都没有。
见到杜文浩出去,众女尼忙起家合十见礼。杜文浩摆摆手,问龚铭道:“龚大夫!空惠师太病情如何?”
瞧瞧窗外,天已经大亮。挂念着静慈主持和空惠师太等病人的病情,他固然很舍不得热被窝,还是尽力爬了起来,长长伸了个懒腰,闭着眼两脚下床摸索着找鞋子,不留意一脚正踏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仓猝收劲。那东西熬的叫了一声,跑开几步,转过身来,歪着脑袋瞧着他。恰是他收养的那只小老虎小可。
“传闻是从府城赶来的信众,来为静慈主持诵经祷告的,就在我们店铺外街两边盘膝坐着诵经。昨晚半夜来的,夫人让他们进屋安息,但人太多了,住不下,他们只是轮番出去,在窗户边瞧一眼静慈主持,然后就出去了,一整夜都坐在街边诵经。”
“小可!过来!”杜文浩弯下腰,伸手拍了拍。
英子放下水桶,跑过来关上窗户,从杜文浩手里接过虎崽,放进狗窝里。又跑到屋角火炉边屏风架子上,取下一件极新的厚棉长袍,过来帮杜文浩穿上。这长袍已经烤得暖烘烘的,穿在身上很舒畅。
“听声音人很多吧?”
龚铭双手一摊,苦笑道:“这下好,三人三个证,三个方。该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