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拂过肌肤,就如一天的劳累找到了憩息的地点,舒畅极了。上官婉儿感慨一声,心机一转,泛动开水波,朝宋玉处游了畴昔。
直到吻得不能呼吸,宋玉这才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婉儿,喜好吗?”
广大的华服齐胸,外罩大袖袆衣。齐胸主红,胸前蔽膝,以金边包裹,暗色云纹,色采虽较为单一却崇高不凡;大袖袆衣通体纯白,只在曳地裙摆处有几朵盛放的牡丹。
绕过了挡住视角的大理石风屏,便瞧见水气迷蒙中那敬爱的人儿。那人正背倚池壁,两条如玉的胳膊正懒惰的后搭在池边,满头黑发慵懒的垂下,半遮半掩着因这般姿式而挺起的胸脯。
“嗯~~”上官婉儿娇声颤抖,双眼迷离昏黄,动听的脸庞尽是不自知的引诱娇媚,羞怯的撇开了头靠在她的肩上,偏还用身子去蹭她。
本日不是高官们的参朝日,上官婉儿便也无需夙起上朝,方用罢了早膳,尚服局的刘司衣就领着一帮宫人前来拜见,呈上了替她□□的公服和常服。
“婉儿……别动了……”怀里的人儿不循分的扭动撕磨着,乃至成心偶然的蹭撩着本身的乳/房,这让宋玉有点吃不住的喘气出声,本来还没有的欲/念不受节制的化作了一道闪电灼炙着她。
宋玉闻言,手上的行动戛但是止,停在了一个极度难堪的位置上,进退不得。怀里的人儿又靠向了她,成心偶然的用着身材在挑逗着她的情/欲。眼中蓦地一沉,宋玉的确不明白她如何会在两相欢好的时候提起旁人来,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决计的避开本身的视野,她觉悟到她这么做是用心的。
“要去尚宫局检查名册。”上官婉儿随口答了,回身和她朝殿内走去,边问道:“承平,一会儿我要去天后那边了。”
只差了……
“承平,我洗好了叫你。”偏在这时,上官婉儿却轻离了她,说了这句极是绝望的话。
送走了她,宋玉这才问道:“方才她与你说甚么呢?”
“公主猜得极是,大人上朝着公服,梳高椎髻,内廷问政时着常服,梳云鬓。”一旁的刘司衣轻柔地说着,叮咛宫人清算好衣裳,托付给了令月阁的宫人。
把门的宫人见了她,纷繁施礼,招手让在混堂内服侍的宫人们齐齐自发的辞职。
谢瑶环也不与她废话,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篮子丢了给她,转头自随宫人们去了。
鸟语花香的凌晨,阳光把活力带进人间。
看着她仰着面似在闭目养神,侧脸的表面在水雾当中清楚可见,为温水晕染的脸颊粉嫩的惹人想要一亲芳泽。上官婉儿直瞧得惊心动魄,心底深处某个柔嫩的处所“噗”地一声绽放了花儿。
很久,里头的人才闷声闷气地吼道:“你出去发言,站外头做甚么!”
便在此时,上官婉儿却抬起了头来,含着水雾的双眸凝睇着她,软软甜甜的说道:“承平……天后要婉儿问你,可有中意的人选?”
宋玉眉头轻蹙,重又将她拽入怀中,咽了咽喉,口干舌燥隧道:“你想去哪儿?嗯?”
刘司衣得了答案,便请辞职。
上官婉儿晓得她的意义,偷觑了投来迷惑之色的宋玉一眼,回道:“彻夜我去找你。”
宋玉大爱不已,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感遭到手掌处那凸起的地点正变得愈发坚/挺,按耐不住的沿着她的腰侧下移而去。
不消睁眼,身材自但是然的滚烫也让她晓得来者是谁,嘴角噙起笑意唤了一声“婉儿”,这才微微睁了睁眼。只见上官婉儿紧紧地贴着本身,那胸膛处较着的感遭到了两团浑圆以及顶端的凸起被压在肋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