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的舔舐迟缓而和顺,舌苔上的小颗粒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被撩动起的情/欲,激得上官婉儿下/身处漾起一阵阵紧绷和痛苦。
宋玉知她□□以后老是如此害臊,打横将她抱起,放于圆塌上,拿过毛巾替她擦拭掉爱意,这才替她上药。
俄然,腿心处传来温湿的感受,一个柔嫩正覆盖了腿心处的伤口,一丝丝疼痛以后便是滚烫的灼烧起满身来。上官婉儿星眼迷蒙,原是在本身上面的人正在用/舌头/舔/舐/本身的下/身。
宋玉的行动带了满腹的惭愧和宠溺,和顺的谨慎翼翼的安抚着伤痕,垂垂地,听到了头顶传来一声纤细的呻/吟,她竟想要讨取更多。舌尖/挑开了裂缝,触碰到了内里的小花瓣,并不干涩的处所和着唾液更加潮湿。
四周的潮气更重了很多,一些光滑的液体,从某处闭合的/花/穴/内滑出来感染到了她的下巴上,被宠溺的身材开端轻微的摆动。俄然,她对着那颗不幸的牡赤忱,猛的往内一顶。
上官婉儿本不筹算本日再去中宫,岂料未几会赵德顺却来传唤,她几近是缩着头迈出了令月阁。宋玉本是想随她一起去,却被赵德顺给止住,这让她无出处的有点惴惴不安。
吞咽的声音,和吸食的声音仿佛是决计的营建着欢/爱的氛围,上官婉儿面红耳赤的撇开了头,弓着身材,嫣红的小嘴轻启,双眸半眯,神采桃红,上半身靠在了风屏上,身材跟着宋玉在本身的体/内收支,微微的摆动。
“哼哼……嗯~~~”如有若无的喘气娇/吟,上官婉儿的身材本就对她敏感,颠末这番挑/逗,早已按捺不住,不自发的搂着她的头往本身下/身按,想要索求更多。
宋玉是真的惊骇了,她惊骇本身会变成阿谁承平,把敬爱的人儿抱入怀内,埋在她颈子里惊骇道:“婉儿,对不起,对不起……我好惊骇,我怕我嫁了人跟你分开那么远,豪情就会淡了。婉儿,你是我的对不对?你不会,不会……我晓得我无私,我不该如许要求你,明显要分开你的人是我,要嫁给别人的是我,我如何还能如许要求你呢?……”
进了小道,谢瑶环却追了上去,拉了上官婉儿掉队数步这才低声说道:“婉儿,你不是筹算真让承平下嫁周家吧?”
她的身材很热,被宠嬖的处所更是一团乱,像是有火在烧,又仿佛能够减缓症状的不知明看得见得不到,一股肆人的瘾被高高吊着。下/体处阿谁正在颤抖着的某个处所,猖獗的号令着饥饿与空虚。
“哼哼,慢点儿,承平,你慢点儿。”她颤抖着唤她,下/体热乎乎的,又似难受又似舒坦,黏滑的爱意越流越多,浅口处酸酸鼓鼓的,像是被甚么东西撕扯着,肌肉丝丝点点的带着一些锋利的胀痛。巴望饥渴的号令着,心口的颤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她亏弱的神经。
目睹她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上官婉儿沉默泪流,紧紧把她搂住,用下颚抵住她的头顶。右手拿住她的左手,放在本身的心口,“承平,你听,它跳得这般短长,全都是为了你。婉儿是你的,不管你要嫁给谁,去到那里,婉儿的心永久永久都不会分开你。婉儿的心,婉儿的身子,都是你一小我的。”
上官婉儿撅着眉头,抱着锦被窝在榻内,已是泪流满面。
“嗯啊!……”一阵狠恶的酥/麻直冲向上官婉儿的脑门,头一仰,身材便随之往下一错,一声厚长的感喟随之冲出喉咙,双腿前提反射的像往内一夹,倒是把已经抵在甬道/入口处的/舌/头/顺道挤入她炽热的/甬道内。
“太,承平,不是要上药吗?”上官婉儿脸颊潮红涌动,支离破裂的喘气着问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双手却将宋玉的头抱得更紧了,上半身也不由自主的今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