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的学士们本日提出了减轻赋税,可张相公却以为此举不当,这个张相公张大安是太子殿下的东宫旧臣。”上官婉儿一边说着一边将张大安驳北门学士范履冰的奏表递给宋玉看,“这事本是简朴,他们却为此争论了好久,实有碍政令及时。”
宋玉接过看罢,思考道:“北门学士是我娘的智囊团,你可都见过啦?”
自回了令月阁,午膳宋玉便没如何进食,谢瑶环担忧不已,却又无能为力,差了人几次去中宫殿刺探,返来都是点头表示尚未结束。谢瑶环担忧宋玉身子,叮嘱晴儿备了很多她常日爱吃的,可宋玉却没有任何的胃口,对满桌的菜肴提不起食欲,饭菜热了两回,眼看月头已经爬了上来,她还是坐在那边直勾勾地望着殿门。
宋玉愣了愣,心知她说得有理,可摆布本身就是情愿这么等着,也不知为何,便是但愿婉儿能返来陪着本身做任何的事,她不在,那就等她。
“这……”宋玉犹疑半晌,想想也是如此,“嘿,极有能够啊。”
上官婉儿闻言,神采大变,认识到李贤注释后汉书的企图,本来她爱读,乃至佩服太子的学术,本来竟另有如许的深意藏在里头。
“承平,已过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