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不可拼了!
那人哼道:“不知所云,谁掴谁脸?”
另有四天便是除夕,比来事多,每日都有朝会,不过已经改制为巳时(早九点)开端,省的凌晨酷寒多有病假,效力反而高了很多,大师精力抖擞,扯起皮来战意实足。
这时高俅才感遭到头晕目炫,额头伤口处鼓起大包,痛的他龇牙咧嘴,眉眼直跳。赵煦忙招太医诊治,惭愧之余,又赏了高俅很多宝贵药材,甚么人参、鹿茸、灵芝的好大一箱,倒也没有白疼一场。
“这如何使得?我等又未曾赢利一文?”
律法大臣范纯仁欣然领命,接太小梁子递来的《亮剑赋》,走到过道中心回身朗读:“古有一卒,狭路逢敌之大将......”
有人怒道:“何曾效之?”
高俅又道:“古卒好笑?可爱?不幸?可悲?可欺?”
有人应道:“自是好笑、可爱、不幸、可悲、可欺。”
蔡京一言不发,心中非常嫉恨,这个高俅,莫落入我的掌心!
高俅掩面出列,伏地而涕:“臣之屁虽臭,但臭的有理。”
幸亏大宋并无和亲之事。饶是如此,赵煦仍气的掀翻了桌案,吼道:“大胆高俅!竟以如此暴虐之言指桑骂槐!谁是弱者?谁是古卒?”
众臣觉悟,本来文章在此啊!
众臣都惊呆了:陛下不过了么?这是要分赃拆伙的节拍吗?
满朝大臣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连范纯仁也双目发直。
幸亏他德行高洁,并不失礼,对峙读完:“......得成不平脊梁!”念到最后,神采一半黑一半红,看的众臣心中暗呼:短长了我的哥,比变色龙还会变!
高俅摆布群情,倒也非常逼真,内心暗骂:“若被猜出,必定获咎死人,不如我直接出首便罢,获咎天子好过获咎这很多人,不然今后永无安生之日!”
直到恶臭传来,赵煦这才弃剑掩鼻,痛斥道:“滚!”
“天大个洞穴,我等如何补得起?”
他气不平顺,抽出墙上宝剑,噼里啪啦狂斩一番,左蹬右踹,搞得衣衫混乱,如同狗洞钻出普通,好好的书屋如遭贼洗,骇得小梁子跪伏在地,两腿之间黄汤四溢。
众皆不悦,唯独高俅暗自佩服: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王驸马也!
赵煦呼的起家,脸孔狰狞道:“朕素知高爱卿能掐会算,你且退下,看别人猜想,如何?”这个“何”字拉了个长音,仿佛千斤坠地,砸的高俅心头咣当一跳,不敢再说,愁眉苦脸的退回行列。
众皆骇怪,赵煦呆若木鸡,迷惑道:“王爱卿如何一猜便知?”
高俅激昂道:“五胡乱华之时,若不亮剑,早已亡族灭种!常常思及,后脊发冷,外族铁蹄踩踏之时,若不抵挡,早已为奴为婢!谁愿轻易偷生?站出来?站出来!”
高俅悠悠道:“何人不放屁?屁不臭,何故放之?陛下若放个龙屁,你便说香,何不日跟夜随,冒死嗅之,以延年益寿?”
赵煦笑抽:“莫要臭出性命!”
高俅慷慨道:“人若软弱,可霸其妻,马若和顺,鞭挞其身。不留俘虏,亦断降卒退路,唯死战耳,胜负之道,逃亡之道!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若心存降志,还打甚仗?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此乃豪杰之魂,亦是亮剑军魂!将不畏死,士必以死效之,若苏轼畏死,何来定州数千百姓前仆后继?这天下正如那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之丛林,勿论牛马如何恭敬,虎狼岂能不食其肉?”
众皆大笑,王师约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改正:“此屁奇臭,众皆闻之!”
高俅正筹算亮贱,却见那官吏司辅理大夫王师约出列道:“疑似高俅高大人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