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点头不已:“传朕诏谕:凡定州助战百姓,亡者抚恤百贯,伤者嘉奖五十贯,免赋税十年,授护国义士金牌(实在是铜牌)!”
咚咚咚的叩首声,震的大殿金砖都在颤抖,赵煦仓猝起家搀扶:“爱卿如何跟这地砖作对?速速起家,莫震坏脑袋,朕心如刀割。”
赵煦呼的起家,脸孔狰狞道:“朕素知高爱卿能掐会算,你且退下,看别人猜想,如何?”这个“何”字拉了个长音,仿佛千斤坠地,砸的高俅心头咣当一跳,不敢再说,愁眉苦脸的退回行列。
高俅连打十几个喷嚏,几近把鼻血打出来,头晕的直翻白眼,心疼的赵煦赶紧散朝命他回家疗养。
尼玛,不可拼了!
那人哼道:“不知所云,谁掴谁脸?”
幸亏大宋并无和亲之事。饶是如此,赵煦仍气的掀翻了桌案,吼道:“大胆高俅!竟以如此暴虐之言指桑骂槐!谁是弱者?谁是古卒?”
高俅激昂道:“五胡乱华之时,若不亮剑,早已亡族灭种!常常思及,后脊发冷,外族铁蹄踩踏之时,若不抵挡,早已为奴为婢!谁愿轻易偷生?站出来?站出来!”
赵煦端坐龙椅,看各院大臣副理均已来齐,雷厉流行的措置了积存奏疏,除哀鸿施粥、穷者施药、依例赐给大臣金银幡胜外,另从国库出钱,给六十岁以上白叟、怀胎期妊妇、哺乳期母婴、军烈之家眷俱发福利不等,还答应举国关扑十五日,全军将士每人赐酒三斤,赐肉五斤,赏钱一贯......估计破钞五百万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