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竖起耳朵细心聆听,王诜志对劲满,极力说的盘曲动听:“传闻吵的天翻地覆,太后饭也不吃,把敬爱的快意挠也给摔作粉碎。官家无法应允,但不喜那蔡京行事,便要另选贤达。谁料太后竟然点名要贤弟你专司此事!”
严政想了想,清清嗓子道:“我再讲一个不太雅的笑话,看你是否了解其意,有洁癖者能够不喜,但如非如此,恐不能讲明事理。”
此言一出,无人再笑。
“两财主一同漫步,路遇一泡牛粪,王财主对李财主道,你若食之,我便给你一百两银子。”严政察看四人,赵仁吉津津有味,仿佛讲的不是牛粪,而是鲍鱼。那少女嫌恶的扭过甚去。
吓得那鹘人从速杜口,赵仁吉搂着柱子大喊好笑!就连王师约也装不住了,胡子呵呵乱颤。
少女一愣,王诜连赞:“妙也!妙也!青出之才!鬼神莫测也!”
王诜抿口酒道:“是呀!本来年年选秀,但当今官家独爱刘娘娘,以扰民为由频频推委,不料这蔡京上疏得章惇等人支撑,太后也态度倔强,说现在尚无一皇子可担当大统,难不成要兄终弟及?说的官家无言以对。”
赵仁吉深觉得然:“此言甚是,处身置地,莫不如此!”
提及这金鲤,恰好婢女端了过来,香气扑鼻,世人食指大动。
严政严峻不言,赵仁吉深感兴趣:“如何要选妃?不是停了好几年了么?”
王诜一拍桌子:“这便是那第三喜!”
那少女也甚是猎奇,不觉的把耳朵靠近听他讲授。
严政无法,这说话绕口的,他也非常不风俗。喝了口酒,赵仁吉连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