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差点噎死,正欲开口扣问,却被卤莽的按在床上,那慕霓裳滋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袍,暴露光溜溜的胸膛。
慕霓裳缓缓点头:“赵芊芊长大成人,习得神功,天魔媚瞳便是那赵匡胤所留天山秘笈所载之术,她改名为慕无玺,发愤要为母雪耻,一手创建万花门,历代门主苦心运营百余年,现在财产遍天下,门下数万人,可惜......”
甚么?赵匡胤?他都死,不,被盗号一百二十年了好不好?和我有甚干系?严政一时转不过弯来,嘴唇动动不知说些甚么才是。
“凤癸精血乃是,你还是不知为妙,总之乃是宝贝,珍稀非常,浅显门人,只得刺青也,似你这类七彩涅纹,本门中只要门主方有资格,我也只是五彩罢了。”慕霓裳有些气若游丝,仿佛卸下了万斤重担。
此时夜深人静,再小的声音也清楚可闻。王诜正在享用,听出是严政的声音,半是恋慕半是鄙夷道:“小子不可,半柱香乃止。”接着奋力纵马。
本来当我是潜力股啊!早说嘛,差点把我吓尿。识时务者为豪杰,我这不算怕死投降吧?严政暗喜,面前仿佛呈现一条金光大道:“既如此,我便应诺。”
白仙儿破涕为笑:“好啦!奴家自知卑贱,不过一烟花女子,草鸡如何配鸾凤?官人请随我来。”
严政不寒而栗,强颜笑道:“我开打趣呢?看你那小暴脾气,你说你说。”
“如何不是奴家?”白仙儿掩口而笑:“官人昨夜真是威武,奴家几乎起不得床,不知官人可曾娶妻纳妾?”
“你既五彩,又如何做得了主?”
白仙儿垂泪道:“呜呜!官人昨夜还叫奴家小甜甜、甚么北鼻哈内的,还说要为我赎身,现在却弃之如敝履,果然是逢场作戏、下床无情!”
严政想起慕霓裳明天说过的,莫非这就要见万花门主了?不由有些心虚,从速揉揉太阳穴定神。
严政从速起床穿衣,一拍脑袋叫道:“是了!本日要陪大哥去找杨太、呃,杨太郎,不成迟误,哎呀,几乎健忘。”
她渐渐的解开衣衫,吹灭红烛,一时候满屋旖旎,巫山云雨,严政却如南柯一梦,兀自不知。
“严公子,王相公本日入朝,先自回府了,奴家服侍您。”白仙儿和顺似水媚眼含春,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严公子莫要健忘奴家,如果有情,奴家愿结草衔环,常伴摆布。”
严政惊诧,尼玛,我如何不记得甚么北鼻哈内的?看模样也不是编的,这可怎生是好?
慕霓裳悄悄抱住他,闭目答道:“此乃用七彩之石研磨,配以凤癸精血调制,平时无状,但若中毒、喝酒、行房中之术时方可隐现,是你身份意味和护身之符,此乃绝密,非本门死忠不知。”
严政讷讷的问:“你也是她的先人吗?如何不姓赵?”
唉哟,啊!贰心脏一缩,俄然昏迷畴昔。
慕霓裳往前一凑,唇唇相对,严政被压的躺在床上。
慕霓裳满头大汗,有力的趴在严政胸脯,娇喘连连:“三日内不得沾水,千万服膺,不然有性命之忧。”
“我师祖姓赵名讳京娘,十七岁时烧香还愿遭劫,遇赵匡胤拔刀相救,二人缠绵千里,被他花言巧语哄瞒,苦等十三载不见爱郎返来,终究了断残生。”慕霓裳悲忿难以名状,沉浸在无尽的回想当中:“师祖为避讳世俗改姓慕名讳思君,当时竟已珠胎暗结,为家属所不容,凄苦悲惨,饱受凌辱,幸机遇所至,遇恒山神尼收为弟子,后产下一女,起名赵芊芊。”
严政估摸走了三百来米,看来这万花门公然财力薄弱,前面的倚翠阁只是冰山一角,前面如此之大的修建群落堪比皇宫后园,心下有些忐忑,不由一脸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