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一摸光消逝在房里,不由屏息凝神,耳听八方。
白玉箫脸露奇色。
孟钰竟想不到那掌柜便是飞贼一摸光,他晓得一摸光的本领,他能在黑夜中悄无声气向仇敌建议进犯。
手中才亮起的火折子掉在地上很快灭去,那一摸光见孟钰手被划伤,挥脱手中匕首向孟钰刺去。
白玉箫急问道:“你可看清那人长相?”
白玉箫看到地上掉有根火折子,奇道:“你刚才不是挑灯看箫,为何有火折子掉在地上?”
世人诧异。
孟钰道:“你也晓得我一摸光的端方,不偷到手但是不会罢休。”
黑暗中屋子角落,一摸光惊呼不好,孟钰辩声出掌袭去,脚未跃起,突听构造启动声,孟钰诧异,忽觉脚下落空,便不醒人事。
“你肯定那人便是抵押玉箫的阿谁?”
掌柜的嘲笑道:“这端方我天然清楚得很,可惜你不是一摸光。”
“哼,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个衣衫褴褛的,头发又脏又乱,一副乞丐打扮,模糊记得便是那抵押玉箫住在堆栈的阿谁。”
“若不给便待如何?”
掌柜的神采一变。
“废话,早就拿走我值钱的东西跑了,难不成还留下和你们打声号召。”
“你的意义是你要把玉箫带走?”
“没错。”
“没错。”
那掌柜的呲牙咧嘴,痛声道:“你莫非眼睛瞎了不成,我遭贼了。”
孟钰心惊,侧身躲闪,但还是太迟,他右手臂被划上一刀。
此时堆栈伴计和别的客人也都赶来,进屋一看都惊呆在原地。
“这声音岂不是孟大哥所发,莫非他已被掌柜的发明?可就算被发明已他的武功亦不至于收回如此大吼。”
想到此,孟钰大吼一声,喊声震天,足以传到百丈以外。
白玉箫走进房间,近身一看,只见掌柜的手臂上有刀伤,正不断渗血,地上另有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
堆栈伴计扶起掌柜,捡起倒在地上的凳子让他坐下。
白玉箫眉头紧皱,他晓得孟钰来偷那支玉箫,如果掌柜的说的那贼便是孟钰,那他便已到手。但既然那掌柜的没有入眠,孟钰又岂会脱手夺箫。何况孟钰的技艺要从掌柜的手里夺下玉箫,仿佛不必用到匕首。更不必说孟钰还抢了玉箫以外别的财物。
“你为何不归去查抄一下你的行李?”
白玉箫内心思绉着,眼睛直盯着堆栈掌柜的眼睛,仿佛想从他眼睛里取出一丝答案。
但听头上有破风声传来,孟钰心惊,仓猝跃开,待转头看时,却没看到甚么人影。
那住店的贩子问道:“那贼在哪?”
别的人听到孟钰所收回的大吼,也都走出房门,向掌柜的房间走去。
掌柜的看向白玉箫,叹声道:“那支玉箫我刚才还在挑灯抚玩来着,忽有人翻开窗子跃了出去,一出去便抢我手中玉箫,我抵死抵挡,却被他取出一把匕首所伤,抢了我的玉箫并拿走了房里值钱的东西拜别。我等他拜别后便大声呼啸,不久你们就赶来,就像现在这个模样。”
白玉箫内心虽这么想着,人早过去掌柜的房间跑去。
他从没打得如此狼狈,更赞叹一摸光摸黑的工夫了得,如果再打下去只怕要被他偷袭而死。
四个客人和堆栈伴计一听,神采大变,纷繁回身,往各自房间跑去。
孟钰心惊。
此时白玉箫暗喜却又感到奇特。
白玉箫听到大吼声,心惊。
世人一惊,孟钰和白玉箫抵押玉箫用饭,在坐四个客人天然也瞧在眼里。
但一摸光何其奸刁,早已变更身位。孟钰一掌击空,暗道不好,击出的左手在身前横扫,抓到一摸光刺向喉咙的匕首。
那人真的是孟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