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的百姓见状,纷繁拿起行李,起家躲得远远的。
那白面公子眼睛看着巧儿,嘴上笑道:“本王赵显。”
他问身边的大婶道:“那些人是谁家的家眷?”
王赵显道:“为何?”
王赵显道:“不知三位又如何称呼?”
王赵显听后,神采惨白。
白玉箫见王赵显眼睛直看着巧儿,内心暗自好笑,低声对一旁的云彩儿道:“看来,这王公子不是冲你来的。”
白玉箫点头道:“本来如此,怪不得衣食住行,甚是讲究,大与别人分歧。”
巧儿冷哼一声道:“这真是躲开了老虎,又碰到了豺狼。”
白玉箫内心暗道:“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熊掌,鱼刺,鲍鱼哪样不是天下珍品,这都是细粮,那王赵显常日岂不是要吃龙肝凤髓?
大婶低声道:“我们也不晓得那是哪家大户的家眷,只晓得他们半路上便和我们一起行走,但是不能看那些女人,曾有三个男人因为看了那些女人一眼,便被那些带刀的大汉杀死。”
白玉箫道:“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云彩儿气道:“我妒忌?那我倒想听听你说我在妒忌甚么?”
他看了云彩儿一眼,只见云彩儿暴露对劲的笑容。
只见他话音才落,白玉箫,云彩儿和巧儿便连筷子都不消,赤手抓起鲍鱼,鱼翅,熊掌,直往嘴里塞。
云彩儿笑道:“看来是个大族公子,带上美娇娘避祸,另有一班保护庇护者。”
白玉箫同意的点了点头。
那白面公子面色一惊。
云彩儿笑道:“如何?不可吗?”
白玉箫等人固然从大婶那边喝了几碗稀粥,但是却无饱腹感,现在传闻王赵显有酒菜,顿时来了精力,笑道:“如果公子实在找不到人陪喝酒,我们三人倒是乐意作陪。”
云彩儿赞道:“好精美的夜光杯。”
王赵显回过神来,想了想道:“本公子本是临安城内的富朱紫家,祖上历代经商,积了很多产业,目睹元军打来,兵围临安,便早早清算家财,照顾家眷,往南避祸而来。”
云彩儿道:“王公子,只怕你逃到福州还不是很安然。”
好一会儿,只听打嗝声响起,白玉箫,云彩儿和巧儿三人把桌子上的菜风卷残云般塞进肚子里。
白玉箫不欢畅道:“哼,你是妒忌。”
巧儿道:“李白曾有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可就是这类杯子?”
云彩儿道:“你带那么多财帛又要往那里去呢,现在兵荒马乱,盗匪云聚,不怕他们盯上,让你的财帛与标致的妻妾一扫而空?”
云彩儿气道:“不信你昂首看,那男的还在看过来。”
巧儿忧?道:“彩儿姐姐,你这不是难堪我嘛。”
白玉箫见王赵显还目视着巧儿,内心暗道:“看来王赵显对巧儿有兴趣,但是王赵显不过二十岁出头便有十几个妻妾,定是个花花公子,作为巧儿义兄,定然不能让他勾搭巧儿。”
云彩儿冷冷道:“关你甚么事?”
云彩儿嘲笑道:“只怕你也出不了海了。”
白玉箫,云彩儿和巧儿惊声道:“本王?”
只听身后保护齐地拔刀出鞘,但那白面公子摆了摆手,那些保护又将刀按回鞘中。
那白面公子见白玉箫三人面色严峻,便笑道:“不要曲解,我的部下就喜好恐吓人。”
大婶一听,面露惶恐之色,摆手表示白玉箫不要问。
白玉箫笑道:“谁活力谁是野菜。”
王赵显命部下归去取来一个食盒,安排古檀香木矮桌,摆上清蒸桂花鱼,鱼刺,鲍鱼,熊掌等等,满满一桌十几道菜,无不是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看得白玉箫等三人丁水将近流出,馋虫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