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家兄弟承诺,鞭策竹筏,往对岸驶去,一泊岸,白玉箫和孟钰便由鱼家兄弟领着,上了大王峰。
孟钰和白玉箫仓猝跳上竹筏。
这话阐发得在理,大厅里世人向说话之人看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缓缓走进大王厅。
不止他们未想到,坐在高堂皋比太师椅上的陈彩凤也是未想到。
鲫鱼道:“我们本想杀人越货,却未想到二位是穷光蛋,幸亏还长有些肉,抓回大王寨去喂寨主养的老虎。”
青鱼给他一记爆栗道:“你没看到白玉箫就坐在中间。”
说着,抬腿向鱼鹰踢去。吓得五只鱼鹰拍打翅膀,飞上天去。
陈彩凤考虑了一会儿道:“固然你说的没错,但是既然我是大王寨的当家的,大王寨的兄弟跟着我,我便不能让他们饿着喝西北风去,以是恕我不能承诺将那批金银财宝交还给你。”
孟钰道:“便是如此,那我便上大王峰见你们寨主一面,你们这就带我去。”
白玉箫道:“那我也扮个乞丐好了。”
鲫鱼瞪大眼睛,竟是未想到。
“没错,他的声音便是塞了一团布我也听得出来。”又一个脑袋暴露来,白白胖胖,恰是胖头鱼。
他打量着白玉箫和孟钰二人一会儿,然后道:“好吧,看你们另有些肉,就载你们一程。”
鲫鱼不耐烦道:“你们要不要过河,再啰嗦我可要走了。”
看到鱼鹰下落不见后,白玉箫眸子子一转,笑道:“前次我来被那五兄弟害得好惨,不如我们此次戏弄戏弄他们?”
陈彩凤见到那老者,仓猝离座,上去迎道:“二叔,你如何返来了。”
白玉箫和孟钰内心暗自好笑:“这鱼家兄弟想必见到鱼鹰发明的可疑之人是两个乞丐,是以感觉并不成疑,只道是白跑一趟了罢。”
孟钰道:“是不是真的?”
孟钰道:“不急,我们大可坐船畴昔。”
白玉箫道:“没错,我曾在过一条河时,搭上一竹筏,那竹筏仆人也是把我载到河中心后便愣住,他本想抓我去喂老虎,但是见我漂亮萧洒,风骚俶傥,貌赛潘安,仪表堂堂,一表人才,边幅出众,因而把我抓了去,筹算给他们大当家道侄女做郎君,何如我冰雪聪明,武功盖世,神机奇谋,胸有成竹,机灵英勇,魅力不凡,宁死不平,他们便将我投进兽坑里,何如我本领高强,上天眷佑,得逃出险,又被押着去跳绝壁,何如我漂亮不凡,魅力不减,有才子帮忙,外加五个浑身腥臭味的人帮手,我得以离开苦海。”
鱼家兄弟诧异,白玉箫的本领他们天然是晓得的,白玉箫都束手就擒,那绑架白玉箫的人武功可见可骇。
陈彩凤道:“你说清楚那几车金银珠宝?”
鲫鱼笑道:“几年未见,孟大哥都长胖了,是以久久方看出来。”
那渔夫闻声,便调转船头,向他们驶来。
鲫鱼手里竹竿往水里一撑,竹筏便向河中心驶去。
孟钰笑道:“当然了,如果便利的话,我倒是能够去大王寨拜访一下你们的寨主。”
站在一旁的马兰花用迷惑的目光看着白玉箫,仿佛是在扣问他为何还返来。
孟钰道:“没错,鱼家兄弟卖力巡查查探进到武夷山的可疑之人,那鱼鹰便是他们的耳目,鱼鹰看到陌生人便会带着那鱼家兄弟来找我们,我们便可坐船过河。”
陈彩凤内心到底还是对孟钰有情,再加上孟钰方才晓以民族大义,内心故意将那几车金银财宝交出来,只是惊骇大王寨的数千兄弟不承诺,眼下又是危构造头,官兵来剿,如果此时发起交出大部分劫来的金银财宝,想必大王寨的弟兄定然不会反对。
鲫鱼惊声看着白玉箫道:“他是白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