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梅正要说,忽听背后传来一声狂叫,回身看去,只见白玉箫正捧首翻滚。
世人正大笑着,忽觉树林里一阵风吹来。
只听有人惊叫道:“他岂不就是那天带走蒙古郡主的白玉箫?”
风拂人面如刀割般生疼,仪阳子感受阵阵杀气袭来,内心一凛,仓猝后退几步。
只听身后传来仪阳子的声音道:“白玉箫既敢抵挡,那大伙就一起上,杀了他。”
但白玉箫的脚可没闲着,他右脚连扫,孟钰身子一侧,闪到白玉箫身后,脱手在他背上连点,白玉箫这才手脚转动不得。
灰衣男人面庞一动,但仍冷冷道:“那小兄弟既然束缚住这位女人,天然便有他的事理。”
火光虽灭,但白玉箫迎上火光时,那男人已看明净玉箫的面庞。
灰衣男人也不去看白玉箫到底伤势如何,身形一展,向马蹄声拜别的方向掠去。
只见灰衣男人已欺身而上,与发疯的白玉箫打成一团。
很快他们便来到阛阓外十里之地,此时他们听到的吼声,相较与阛阓上听到的更是可骇。震耳欲聋的吼声就从四周树林传来,世人听得心惊胆怯。
但白玉箫还在不断击掌,灰衣男人竟是脱不开身。
但因夜深,人们已熄灯入眠,街道沉寂无人声。
他抱起白玉箫往大道奔去。
白玉箫仿佛听懂苏冬梅的话,向她看去。
白玉箫仿佛找到宣泄目标,连连推掌向那灰衣男人。
他紧皱的眉头未伸展,脸上又多一丝忧色,因为他已听到背后有马蹄声响。
孟钰早已感受白玉箫不对劲,此时他见白玉箫没有停手意义,不由气恼道:“好啊,听到我的名字,还脱手,这么不给面子。”避开白玉箫几掌,寻了个空裆,脱手敏捷点住白玉箫肩井穴,白玉箫两手顿时不能动。
但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声突破了阛阓的安好。
云罗嘲笑道:“大家都说再夺目的女人,碰到了喜好的男人,便都会落空明智为他做任何事。这话说得公然不错。”
只见灰衣男人,两手连挥,便将白玉箫击来的掌气,击得四散。
不一会儿街道上便只剩一个男人。夜色袒护住了男人的面庞,只听他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仪阳子道:“是与不是,我们去看看便可知。”说着想阛阓外树林走去。
苏冬梅竟是傻眼,待在原地不动,眼看她就要被掌气击飞。
看到白玉箫如此杀气腾腾,世人早已骇得一哄而散。
苏冬梅惊呼道:“玉箫哥哥,停下。”
云罗起家活动了一动手脚,苏冬梅心急如焚道:“你快去让他停下来。”
只见一道魅影从树林深处向世人袭来,在离他们三丈远处站定。
他嘴上说着话,眼睛盯着白玉箫出掌方向,避开进犯。
云罗在旁道:“你莫非想你的玉箫哥哥死吗?”
苏冬梅内心一阵思虑后,便上前解开云罗身上的穴道和手上的绳索。
云罗冷冷道:“你也看到他此时发疯的模样,如此下去他便会力竭心衰死去。”
仪阳子天然也看出是白玉箫,但看出白玉箫的眼神充满着杀机,他看了白玉箫眼神一眼后便觉堕入千尺冰窟,不由连连后退,嘴里却喊道:“他就是白玉箫没错,抓住他,问出那蒙元郡主的下落地点。”
世人见状不觉后退几步。
苏冬梅仓猝后退丈许。
苏冬梅道:“一个老爷爷教我的。”
白玉箫又是挥掌击来。
那少了只手的羽士便是龙门派掌门仪阳子,仿佛经历了兰花寨一战后,他已是各路豪杰的魁首。
房屋里的百姓天然被震得醒了过来,只道有猛兽来袭,都被吼声吓得缩进被子里直颤栗。
在火光映照下,世人能够看到此人面庞非常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