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嘲笑道:“明天可没分胜负,明天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博得过我,看鞭。”手中鞭子一挥,在半空抽了个响炮,顺势又抽向白玉箫。
“我先上!”马兰花一跃而起,掠上擂台,在距白玉箫尺许落下。
胡凤娘笑道:“如何,你莫非筹算认输?”
白玉箫躺在地上痛苦嗟叹,一向没有站起来,仿佛伤得很重。
李良仁又道:“不知谁还想下台挑擂。”
统统的人都傻眼了,这如何能够!
张三丰也眉头紧皱,他在台下看出那千娇百媚掌实不简朴,是以百掌虚招引敌反击,待仇敌出掌落空后,再化虚为实,但她的掌法阴柔,是以虽不能一击重伤仇敌,但长斗下去,仇敌必死于掌下。
但马兰花的脚在离白玉箫身子一寸远便愣住了,应当说是被白玉箫用双手抱住,马兰花惊呆住了,想抽回腿,却如何也抽不回,仓猝挥脱手中鞭子向他抽去,但为时已晚,白玉箫手一用力,将马兰花抛下台去。
胡凤娘笑道:“我可不能说,你最好亲眼看清楚才好。”
学有盖世神功的白玉箫天然能够鄙视世人,但他现在为何还被马兰花弄得如此狼狈不堪?
白玉箫起家道:“李寨主你可听到,他已认输。”
沙白虎一听,面庞狰狞,大吼一声道:“好狂的小子,我非把你拍得连你亲娘都不熟谙。”吼声震耳,只见沙白虎四肢着地,身子往下一伏,再一跃而起,三个行动眨眼间完成,如虎跃般向白玉箫扑去。
台下人现在才晓得白玉箫刚才在假装受伤。他们本来只道白玉箫真受伤,因为他们底子不晓得白玉箫武功有多短长。
白玉箫道:“这就是卧虎功?”
胡凤娘神采忽转怒容,右手指一弹,便有一道银光袭向白玉箫。
沙白虎只好起家低头沮丧的跃下擂台。
胡凤娘被白玉箫一口一个大娘叫得牙痒痒,恨不得顿时冲畴昔把他嘴巴缝上。
那空旷处有一座高丈许的擂台,此时台下早已站着别的七位寨主,但白玉箫和张三丰的目光却落在李良仁身边的阴山二老身上。
白玉箫笑道:“对于你这大笨虎我可没需求耍把戏。”
沙白虎笑道:“小子,有点见地,能识出我的卧虎功,再看我的短长。”
“我来!”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跃上了擂台,白玉箫记得洪武说过此人便是白虎沟的寨主,名叫沙白虎,卧虎功甚是了得。
鞭子闪电般挥出,白玉箫看鞭来势,悄悄躲闪避开。但马兰花的鞭子挥出仿佛便没有再收回的意义,连连抽向白玉箫,如一个舞女在挥动着彩带般。鞭尾如一条毒蛇,连连袭向白玉箫胸口要穴。白玉箫挥掌格开袭向面门的鞭尾,但每次碰到那鞭尾,手便一阵火辣,如被沸水烫了普通。
台下的人岂会想到沙白虎竟是如此儿戏般的输了。
白玉箫身子一挺,从地上弹了起来,向台下的马兰花做了个鬼脸,笑道:“你输了。”
白玉箫道:“是的,大娘名字叫黑孀妇胡凤娘,袖子里还藏有针。”
只见一个黑影掠下台来,白玉箫定睛一看,只见是个娇媚的中年女子,一身黑衣。白玉箫经昨晚洪武的先容,已知她是黑风寨的寨主,“黑孀妇”胡凤娘,她的绝技是袖里针。
白玉箫痛苦嗟叹道:“我不能放弃,我还能够再打。”
胡凤娘笑道:“小兄弟朴拙恳,但是洪武没奉告过你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娘嘛?”
银针已离身三寸之距,台下人不觉惊呼,都以为白玉箫此次难逃一劫。
洪武惊道:“千娇百媚掌!”
胡凤娘笑道:“想不到小兄弟内功如此短长,想来前面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使挑擂的人粗心,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