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龙道:“我让你先出招。”
白玉箫笑道:“我也很等候与你比一场。”
台下的人何曾不这么想,包含张三丰,他晓得白玉箫武功很短长,但他也看出食大力一只手的力量只怕不止六百斤,若食大力将他举起撕成两半可如何是好?
食大力问道:“你肯定?”
狼恐惧冷冷道:“莫非输了就不能杀了你嘛?”
白玉箫道:“少说大话,我看你的力量连沙白虎都不如。我就站在这让你打,你使出尽力打,若我的手脚动一动,我就算你赢。”
狼恐惧拔掉银针扔在地上笑道:“你可说过一招就赢我,现在如何?”
李良仁早已将食大力脱臼的手改正。
“对,你死了,我会把你扔的要多远有多远。”
狼恐惧的守势毫无规律,忽上忽下,忽前忽后,白玉箫垂垂感觉狼恐惧拳爪更密更急,本身仿佛真要被他缠住。
白玉箫现在想想但觉悔怨,张三丰所想的,他现在才想到,他眸子一转笑道:“来吧,刚才胡大娘在我胸口打了几掌,我的胸口现在还痒痒呢,你最好用力往我胸口拍,替我挠挠痒痒。”
可如果他晓得白玉箫对上那一掌只用了一胜利力,会不会被吓得跳下擂台呢?
白玉箫还道她已没有了银针,此时又有银针射来,仓猝向上跃起,银针快似闪电,但白玉箫的身法更快,他避开了银针后落在地上。
“说话算数。”
胡凤娘可不想让他有喘气机遇,收回银针,又打了出去。银针再次袭来,白玉箫皱眉道:“还来?还你。”伸出两指一探,竟将银针一颗不落的夹在两指间,手一挥,银针袭向胡凤娘。
狼恐惧心中愤怒,疾身而上正要脱手反击,白玉箫的手又挥出。狼恐惧可没想到对方手里还留有一根银针,他没来得及反应,银针已刺到他的手臂。
白玉箫笑道:“手不过脱臼罢了,看把你疼得仿佛死了爹娘一样。”
狼恐惧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他一跃而起,落到了地上。
银针反射返来时,胡凤娘仓猝抖脱手中细丝,想窜改银针的方向,岂知银针竟不为所动,等她想避开银针时,为时已晚。
白玉箫笑道:“那就脱手吧。”
食大力大喝一声,一掌拍出,击在白玉箫的胸口上,台下的人不由都闭上眼睛,那画面实在太血腥,他们不忍心看到一个长得跟花似的少年死去的模样。
“那就来吧。”
白玉箫笑道:“此次动手重了些,若还想比划,固然上来。”
食大力笑道:“小子,不错,能打赢胡凤娘,沙白虎和马兰花。可惜我也对那玉箫很感兴趣,现在你碰到了我,想认输还来得及。”
那掉下台的人是?台下忽有嗟叹声传来,世人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食大力抱着他的右手不住哀嚎。
白玉箫笑道:“解药跟胡凤娘要就行。”
李寨主笑道:“狼头领不过跟你比划几手罢了。”他仿佛乐见其成。
白玉箫笑道:“那随便扔哪都行,归正你力量那么大,对不?”
白玉箫笑道:“那就接着打罗,归正我又没说过一招不赢你我便认输,不过我还是劝你不要打下去。”
白玉箫道:“你能够问问食大力。”
白玉箫嘲笑道:“好。”他避开狼恐惧袭来的几拳后,身子一闪,消逝在狼恐惧面前。
白玉箫晓得那银针里有毒,但觉她自作自受,不由笑道:“胡大娘,你手受伤了,还没了袖里针,如何打?”
只听“敕啦”一声,白玉箫的衣服被狼恐惧用爪划破。狼恐惧一招到手便闪到一旁,笑道:“小子,你的内功虽好,可惜拳脚工夫不可,再深厚的内功没体例阐扬出来,还不如一门拳脚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