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眼看两人便要打起来,别的寨主坐着,笑看两人。卧牛寨寨主李良仁仓猝抢上拦住,笑道:“两位给老夫一个面子莫要脱手。”他在这几人中仿佛甚有威望,两人见他禁止,便放下兵器。
马兰花嘲笑道:“我听郭大牛说他只不过是个路人,如何又成了洪寨主的兄弟了。更何况他打伤了我的兄弟,我拿他的东西还不敷给弟兄们看伤呢。”
那高大威猛的壮汉笑道:“洪寨主既招揽了江湖上的豪杰,可否给我们几个躲在山上的土包子举荐举荐?”
洪武不体味白玉箫的武功,不觉为他担忧便道:“他们天然很短长,还很让人头疼,比如那黑风寨寨主黑孀妇胡凤娘,一手袖里针,专打人三十六正法穴,明天你最好重视她的袖子。”
洪武又道:“那高大威猛的壮汉,便是白虎沟的头领,名叫沙白虎,他与霍青龙是师兄弟,都曾在少林学过武,但厥后两人因犯戒律,被赶出少林,他两人便啸聚山林,集合逃乱的灾黎,各自占山为王。沙白虎的武功是卧虎功,曾在白虎沟掌毙过老虎,便自称沙白虎,传闻他拍出一掌便有千斤之力。”
白玉箫想起与孟钰在开封城外比武,孟钰身怀武林绝技降龙十八掌,打斗时亦是迎刃不足。此时本身的玉箫神功虽又精进很多,但孟钰的武功在当世只怕少有敌手。
白玉箫吃惊不已,能打赢孟钰,难道绝顶妙手。
李良仁笑道:“凤娘曲解老夫了,老夫并非喜好这些身外之物。只不过明天便是老夫生日,老夫正愁没扫兴的节目。现在有此希世玉箫,我想拿出来摆擂台,明天小兄弟便守擂,如果有人挑擂,胜者站在台上,直至没人再挑擂,我便将玉箫给最后留在台上的人,而败者则要伏输。”
李良仁松开了手,笑道:“我早就提示过你有话好说。”
白玉箫笑道:“你固然放心,我会拿回我的东西。”
洪武眼睛也看得发直,笑道:“我在此替我兄弟谢过李寨主。”
那黑衣中年女子笑道:“恭喜李寨主获得一件希世宝贝。”
白玉箫问道:“张大哥熟谙阴山二老?”
李良仁看着白玉箫道:“小兄弟可否同意?”
李良仁笑道:“既是如此,我倒有个主张。”
洪武道:“那身材瘦长,脸型似狼的男人便是野狼谷头领狼恐惧。他出世时便体弱多病,被家人扔至野狼谷,野狼谷聚有上千只狼,但那些狼没有吃了他,一个母狼将他哺乳长大,他天然能与狼相处而恐惧,他自创有一套狼拳,专袭人后,行动似狼,迅捷非常。”
别的五个寨主听后,不觉咽了咽口水,张三丰等人则眉头深皱。
张三丰笑道:“既是如此,你倒不如给玉箫兄弟说说别的四人的武功如何?”
张三丰点了点头。
洪武笑道:“你别谢我,我为的是本身,大洪盗窟与兰花寨本来就势不两立,以是明天赋偏要马兰花过不去。但明天是否能守住擂台我可不敢打包票。”
洪武道:“马兰花的霸王鞭想必白少侠领教过,我自不必多说,另有那卧牛寨寨主李良仁,他既交出玉箫,想必不会上擂台才是。”
白玉箫听后悄悄记下。
他话一出,李四和钱二不由暴露惊骇之色,张三丰也满脸惧容。
“二人武功如何?”
老者道:“药钱当然别的付给兰花寨的兄弟。侄女既然筹算把那玉箫送与老夫,老夫现在便厚个脸皮跟你讨要那支玉箫如何?”
别的几个寨主包含洪武都不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白玉箫和张三丰等虽是行外人,但也能了解他们强盗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