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世杰皱眉道:“看来他们已经南下,但是到底谁在背后教唆那些元兵带走武林义士呢?”
那伙强盗被白玉箫的话惊回了身,都往白玉箫身上扫视。
云罗怒道:“他欺负我,你为甚么不让我杀了他。”
白玉箫道:“你为甚么要参与宋元之间的战役?”
白玉箫看着云罗,只觉她可骇至极,从第一天起到现在。
白玉箫看着也睡醒的云罗,笑道:“看来你这郡主当得不如何得民气,那些元兵把你丢下不管了。”
黑衣人把头扭过一边,不敢直视白玉箫充满气愤的眼睛。
“因为元帅的要求,他想将这些人当众斩首,威慑抗元的江南武林人士。”
“是我调走了他们。”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地下九幽冥府传来,冷得文世杰和白玉箫不由打了个颤。
那领头大汉将刀挥动得虎虎生风,道:“你不肯意交出来,那我只好杀了你本身拿。”
那群人中为首的一个大汉朗声道:“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白玉箫不由打了个暗斗,她现在只不过十五岁,那她五年前十岁的时候,岂不是便要面对着冷酷无助,残暴血腥。
树倒下后,树丛里走出一群大汉,坦胸露背,手持大刀,向白玉箫走来。
云罗问道:“不知师父将那些抗元的武林人士运往了那里?”
黑衣人解开了白玉箫的穴道,冷冷道:“你走吧,回到塞外去,永久不要来中原。”
白玉箫笑道:“本来为了财帛,我这里倒有几颗珍珠,你拿去便是。”他晓得这伙强盗必然是因为战役的苦才啸聚山林为寇,不免心生怜悯。
“庐州大牢。”
白玉箫悄悄一笑道:“听懂如何,没听懂又如何。”
白玉箫走着,俄然路旁一棵大树轰然倒下,倒向白玉箫,白玉箫一惊,身子一闪,避开了砸向他的树干。
云罗冷嘲笑道:“除了我爹的令符,谁还能调走他们,定是有人持我爹的令符将他们调走的。”但她内心也在奇特,谁调走了那些元兵。
白玉箫走了两天,估计离庐州不远。此时恰是中午,路上没有行人,特别沉寂。但偶然越是沉寂,反而越伤害。
黑衣人瞪眼了云罗一眼,云罗不觉心底惊骇,但一想到白玉箫还身中蛊毒,最多还能活几天,脸上又暴露笑意,身子一跃而起,不一会儿便跃出十丈远,接着是一阵马嘶,直到马蹄声消逝。
白玉箫看着黑衣人道:“你为甚么这么对她,五年前她还是小孩?”
白玉箫看着黑衣人道:“我娘叫我到中原找他,可他那么冷酷无情,现在看来就算找他归去,只会让我娘更悲伤。”
白玉箫道:“我身上倒另有一支玉箫,不过是家传宝贝,不能给你们。”
云罗欣喜道:“我师父来救我了。”
“我想让谁杀他便让谁杀,我不想让谁杀他,谁也不准碰他,包含郡主你。”黑衣人的话没有一丝筹议余地。
黑衣人叹了口气道:“他胸口挨了一掌,现在只怕伤得不清。”
强盗头笑道:“快把更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待到天亮,白玉箫一醒过来便看到文世杰俯身看着脚下的路,路上有着各种陈迹,马的足迹,车痕印,各种混乱的人的足迹。
白玉箫道:“你还要找屠龙刀?”
十几个强盗冲向白玉箫,白玉箫身形一展,拳打脚踢,眨眼间便将十几个大汉打倒在地,不断翻滚嗟叹。
他话说完,身后一个胖大汉对他道:“大哥,你说反了,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不关你的事。”
只听“当”的一声,刀落地上。白玉箫捏住了那强盗头的手,那强盗头疼得直咧嘴。白玉箫手悄悄一牵引,那强盗头摔出三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