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也笑道:“从你说的归云庄上产生的事来看,你也算技艺不凡,如果黑衣人没把你放在眼里,只怕他是有眼无珠罢,我倒不屑与他比武。”
白玉箫暗道:“怪不得这两天走在这条路上未碰到一人,只怕便是此原因。”
少女从嘴里吐出一张叶子笑道:“这是银丹草,把这类叶子含在嘴里,就算吸到迷香也不会发晕。”
白玉箫道:“当然,孟钰是我朋友,我天然要救他。”
那男人笑道:“只当你是本地人,没想到竟和我一样是外埠人,但这路上行人希少我倒能够猜出一二。”
鞭子落空,扫在屋子里的瓶瓶罐罐上,顿时粉碎。白玉箫笑道:“哇,好大的杀气。”
白玉箫道:“看大哥赶路的方向仿佛便是去庐州,别人避而未免不及,你为何还去。”
张三丰道:“你既然说文世杰被杀时你就在中间,并被黑衣人点住了穴道,为何他没有杀你,反而放了你?”
白玉箫笑道:“小女人,想不到你的劲那么大。”
白玉箫发挥轻功来到那盗窟,寨子里空荡荡的,哪另有人。
白玉箫走在路上,但愿能碰到行人探听一下兰花寨在甚么处所。但走了好久都没有行人,他很奇特,明白日的如此宽广的门路竟无人过往。
白玉箫不由感受难堪,笑道:“我武功天然不能与孟钰比拟,但对于一些强盗天然绰绰不足,只可惜我一时粗心,竟着了人的道。”
少年一听他的话,也顾不得喊疼,立即跳了起来,向他连挥数鞭,白玉箫笑道:“你这是把我当马使呢!”
张三丰笑道:“孟钰公然没交叉朋友,重交谊。既然如此我们不如结伴而行?”
白玉箫想起孟钰正被关在庐州大牢,不觉叹口气道:“看来这条路你是走对了。”
白玉箫笑道:“或许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孩子,他连杀我都懒得脱手。”
白玉箫好不轻易碰到一行人,竟不是本地人,不由奇道:“为何这条路行人如此希少?”
白玉箫晓得他又着了道,苦笑道:“怪不得我娘说如果一个女的很香,要离她远些。”他话垂垂变弱,话一说完已倒在地上。
白玉箫笑道:“你既晓得你们何如不了我,为何还筹算要我交出身上财物。”话未说完,但觉晕眩,白玉箫急道:“那香味是迷香。”
马兰花?那少女叫马兰花吗,白玉箫在睡梦中仿佛听到那女子自称叫马兰花。
那少女笑道:“没错,是迷香,你虽能猜出我是女的,却猜不出我实在底子不喜好香气。”
忽听到火线有声音传来,白玉箫回身一看,只见一个脏乱得跟乞丐一样的男人,骑着一头黄牛向他走来。
少年冷哼一声道:“我的鞭子可不打我的马。”
白玉箫松开手,抛弃抓住的鞭子,揉了揉鼻子,道:“马有兰花香味,鞭子有兰花香味,便连你身上都披发兰花香味,如果不是女的,一群匪贼的大当家的,还整天和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用得着把本身弄得这么香。”
那少年一听顿时呆住,如同石化般。那少年大吃一惊道:“你如何晓得我是个女的?”
张三丰抚着他三寸长须笑道:“如此说来倒不是你武功不济,只怪那女的过分奸刁。如果是我,只怕也会着了她的道。”
他还想起那些人要抢他财物?白玉箫想到这仓猝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只觉兜里空空如也。家传玉箫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少年连连挥鞭,白玉箫东躲XC不一会儿这低矮的小茅舍竟被鞭子扫得倾圮下来。
白玉箫摸了摸鼻子道:“我替我的鼻子多谢女人嘉奖,只不过女人为何布下重重杀机,欲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