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兄弟一听不由眉头一皱,内心暗想:“此人不爱官位,不贪财,只怕没甚么功德。”
内心一有主张便道:“我此次踏进中原,我父亲叮咛莫插手江湖恩仇。如果蒙前人真想我替他们办事,除非承诺我一件事。”
白玉箫对着墓碑道:“虽是萍水相逢,但还是对你很佩服。你若能多活,我们说不定能把酒言欢。虽不晓得你最后笑甚么,但能感觉你最后是高兴的。”
“屠龙刀?”吕氏兄弟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屠龙宝刀,消逝多年,要找岂不亚于大海捞针。两人眸子子一转,道:“哈哈,竟是不巧,此刀正幸亏我家将军手里。宝刀赠豪杰,只要小兄弟为将军效力,将军定以宝刀相赠。”
吕氏兄弟和白玉箫独自走出来,还未踏进门槛,两个蒙古兵仓猝上前一拦
白玉箫又挥出数刀,砍向阿里海等四人,四人仿佛早有防备,仓猝闪躲,吕文焕急道:“小兄弟既得宝刀,为何如此。”
吕文焕道:“请说。”
白玉箫道:“你可晓得那些报酬甚么要杀你?”
白玉箫道:“只可惜我视宦海如茅坑,视款项如粪土。两袖清风,身无牵挂,自在安闲,纵横江湖,岂不快哉!”
白玉箫内心一想:“如此说来,若我不承诺蒙前人,他们便会像对于张世显一样对于我,我虽不惧他们,但被他们缠上,却也费事不小,倒不如操纵他们。”
只见张世显微微伸开眼睛,道:“多谢小兄弟相救。”声音细如蚊蝇。
“我是好人?”张世显听了这句话便大笑三声,一口鲜血喷出,便断了气。
白玉箫也不客气,拾椅坐下便连干几杯酒,道:“要我效力能够,先把屠龙刀给我,没刀的话,我不但不为你们办事,只怕还会把这将军府拆了。”
白玉箫道:“我要屠龙刀!”
吕氏兄弟去了有一柱香时候,才有人来请白玉箫进府。
白玉箫也不转头,道:“你们两个杀了人,还来猫哭耗子,实在无耻。”
张世显沉默不语。
白玉箫道:“我倒要听听你们狗嘴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吕文德怒道:“他但是将军的高朋,让开。”
吕文焕笑道:“我们此次来只不过是想传达我们家将军的意义,江山眼看易主,识事件者为豪杰,我们将军自从领教小兄弟的武功后,便升爱才之心。只要小兄弟为大元天子效力,天下大定后,加官晋爵,繁华繁华,自是不在话下。”
白玉箫出掌本想逼退他,并无杀意。见他罢手退去,仓猝收掌,发挥轻功飞身到卧地不起的张世显身边。
白玉箫半信半疑道:“真的?”
阿里海笑道:“中间莫急。”只见他拍了鼓掌,一个蒙古大汉便捧出个木盒子。
抱起他的身子,又飞了出去,眨眼间消逝在树林里。
吕文德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拦我们!”
开封府是北宋都城,曾极繁华一时,可自靖康之难后,便战乱不止,难再复昔日气象,但仍然是热烈不凡,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商贾搭客不断。
吕文德道:“好个视宦海如茅坑,视款项如粪土。只是小兄弟岂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现在蒙前人已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若不为他们效力只怕他们不会放过你。”
吕氏兄弟皆是一惊,道:“小兄弟别打动,我们只不过是奉将军之命而来。”
白玉箫与吕氏兄弟走街串巷,来到将军府衙前,只见门口两只石狮子,栩栩如生,朱红的大门,门口站着两个蒙古兵。
四人一听大笑起来,阿里海道:“只可惜你发明得太晚了,我已在刀上涂上剧毒,不信你看看你的手心。”
又飞出数丈,料定没人追来,便落在地上,将张世显放在柔嫩的草地。张世显此时正昏倒不醒,鼻息更是微小,白玉箫握住他的手,不觉点头道:“两人脱手竟是如此暴虐,一脱手便制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