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有声音冷冷传来,如寒冬的冷风,吹进白玉箫耳朵,白玉箫仿佛要冻僵。那人在他身后,但他连气味都没感遭到,这是多么的压抑感受。
那黑衣人身子一颤,急道:“你中的是甚么毒?”
屋子里只剩云罗一人,只听她嘲笑道:“你觉得我会怕你,听你摆布。你觉得你拿的真是解药吗?”
孟钰道:“那这归云庄豪杰会你还去不去?”
孟钰笑道:“从没传闻过有这类琴?我倒想看一眼。”
白玉箫眸子一转,俄然躺下,便瞥见黑衣人站在他中间,他笑道:“这下你没法藏在我身后了吧。”
他仓猝展开轻功,在开封城房屋间奔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元帅府,他要奉告云罗,盒子不见了,但他在云罗内室看到已翻开的木盒子,盒子里甚么都没有。他把全部元帅府跑遍,也没有找到元帅和云罗,最后抓了个卫兵,才晓得元帅一大早便去了庐州,而云罗郡主却不知去那里了。
黑衣人听后,身子发颤,怒道:“我不懂你说甚么,但这盒子的宝刀我拿定了。”
黑衣人拔开瓶塞倒出一颗玄色药丸,道:“你服下一颗我看。”
白玉箫想问黑衣人喂了他甚么,但说不出声,黑衣人道:“我给你吃了苗疆毒虫解药,你持续睡吧。”点了他的睡穴,并解开了除睡穴外别的满身穴道,在他身边坐了好久,天泛鱼肚白才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