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说完,洪武,沙白虎,食大力和狼恐惧等四人也皆倒在地。
世人一听皆震惊,胡凤娘道:“但是我们亲眼看到被掉在城墙上的是白玉箫。”
云罗笑道:“你真笨,我岂会那么傻等他们来杀我。我已在送下山给他们喝的酒里下毒,他们现在只怕已在地府列队等着投胎。”
李良仁笑道:“你们喝的酒已被下了药。”
云罗道:“我听阴山二老说你落崖,我便迷惑你是否真的已死,今早听人报说密牢出口有几小我被点晕在地,我就开端思疑你还活着。刚才又听马兰花说已晓得我的打算,我便认定你还活着。我再试着要杀马兰花,你公然忍不住出来了。”
李良仁和白玉箫见马兰花不过被点了穴道,不觉心松口气,但一听云罗最后一句话,两人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马兰花道:“因为我早已晓得你们的诡计,以是刚才那酒,我一点都没有喝。”
马兰花见状,仓猝把鞭子舞得密不通风,罩住沙白虎,击飞射来的银针。
白玉箫听钱二已死,心中愤怒,身子一展,袭向云罗。云罗一惊,喝道:“杀了他们。”
地上的洪武,胡凤娘,食大力,狼恐惧和沙白虎等五人,以及几丈外三十几个大汉,则接受不住,皆满地打滚一会儿便七窍流血死去。
世人皆举杯痛饮,酒是饮了一壶又一壶,逐步日上三竿。
云罗看出她的设法,嘲笑道:“我劝你最好別去,此时就算他亲生父母在他面前,他也照杀不误。”
马兰花瞋目圆瞪道:“你杀了我吧。”
狼恐惧暗道:“不好,酒被下了药。”
李良仁谄笑道:“不知郡主筹算如何措置这六小我?”
白玉箫此时再也忍不住,身子一跃而出,挥出一掌,掌气排山倒海般直奔云罗而去。云罗但觉有掌气袭来,仓猝收掌躲闪。
云罗笑道:“今早死的不过是太行四虎的钱二。”
阴山二老一听,仓猝上前击向白玉箫,白玉箫一声大喝,连拍数掌,掌气如层层涛天巨浪,囊括向阴山二老。
阴山二老心中大骇,知难以抵挡,仓猝躲闪,云罗亦连退几步,白玉箫欲再击掌。
云罗一听嘲笑道:“看来你想急着先死,杀他之前,我先杀了你。”
李良仁看向马兰花道:“他们皆言明天要走,不知兰花侄女是不是也有此意。”
胡凤娘奇道:“不知为何,我俄然感受浑身酸麻,一点力量都没有。”
洪武面有愧色道:“都怪我带那白玉箫进卧牛寨,不然霍寨主不至于死于非命,我也无颜再留在卧牛寨,明天也要回大洪盗窟去。”
马兰花看到在城墙上,李良仁在用假白玉箫做顶替后,便感觉白玉箫的话或许是真的,内心便一向策画着分开。现在听李良仁如此一问,便展颜一笑道:“只怕侄女也要告别了。”
六个寨主一听,但觉背脊发凉,他们想不到面前这个女子如此暴虐。
李良仁脸露惊色道:“胡寨主不是筹算要逗留几天?为何俄然要走。”
白玉箫反应过来时已为时已晚,阴山二老已出掌击在白玉箫身后,白玉箫被击飞三丈远,落在客堂酒桌上,把桌子压的四散,在地上嗟叹不止。
躲在暗处的白玉箫更是心惊胆颤,他晓得云罗狠心,没想到如此暴虐,竟然将几千条生命残害。
不一会儿百名大汉死去大半,其他三十几个大汉被杀得心惊胆颤,都退出三丈远,不敢再靠近。
云罗站在十丈外的屋顶上,看着在厅里发疯的白玉箫。身子直发颤,脸上则暴露笑意。
“因为卧牛寨已被我元军攻打下来,而你们曾经与我元军做对。”
云罗笑道:“好个奇女子,不但聪明还标致,将来不知哪个少年豪杰有这福分能娶到你,可惜现在就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