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冲上去,白玉箫天然晓得本身的缺点,他岂能让两人近前,但阴山二老此时在离他两尺之处游走不断,相互照应,他也不敢等闲脱手。
黑衣老者道:“有事理,只不过山下青龙寨那些匪贼岂不是要闹。”
此时他们正处于一条一丈宽的山道上,一面是深千尺的山崖,一面是高千丈的山壁,白玉箫打量了一眼四周,瞧见刚才扔的两个大汉的脑袋着花,躺在地上。
白玉箫只听两阵风向他袭来,知是阴山二老,他忍停止诽谤痛赶紧击出数道掌力,向来风方向拍去。
白玉箫身子一颤,惊道:“你如何晓得?”
黑衣老者道:“夜色很暗,加上他满身黑衣,以是并没看清,只知他身形肥大。不过我与他交上了手。”
他没练过九阳神功,是以不敢让阴山二老阴冷的掌气击到。
白衣老者道:“我俩正有此意。”
白衣老者道:“看来此人表里不一,我俩应当奉告郡主一声才是。”
白玉箫故作平静道:“家传之物失而复得,细心察看是否破坏,有甚么猎奇特?”
他话一出黑衣老者和白玉箫都是一声惊呼。
就在这时,屋外又想起白衣老者的声音,只听他喝道:“你到底是甚么人?还想跑,没那么轻易!”
黑衣老者道:“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就在我将近擒住他时,俄然又跑出个黑衣人。”
云罗道:“现在天已亮,我想你应当想清楚了吧,如果再不说我可要送你到山下任人宰割了。”
屋外又有声响,白玉箫晓得是阴山二老返来了,只听白衣老者道:“你可看清你追的那是甚么人?”
白玉箫诧异道:“在你手里。”
又觉身后有掌风袭至,白玉箫右手聚力,回身便拍出,黑衣老者仓猝闪身躲开。
黑衣老者道:“我和他较过几招,他使的刀法甚是不谙练,使的也是根基入门刀法,想来他平时兵器并不善用刀。”
前面有人惊道:“不好我们被骗了,这小子穴道已解。”
白衣老者看着他动也不动的手脚,冷冷道:“看来他没有扯谎,来救他的人并没有替他解穴。”
听到呼声白衣老者惊道:“不好,刚才只顾追人,只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黑衣老者面露惊骇之色,仍冷冷道:“明天擂台上他只守不攻,是以让人看不出实在功力。”
白玉箫不由苦笑:“云罗竟然派阴山二老守着,这也太看得起我白玉箫了。”
白玉箫感喟一声,看来他明天非死不成了。
云罗走了,屋子里只剩白玉箫一人,他看着身上的铁链。此时他已被阴山二老点了除晕穴和哑穴外的统统穴道。他此时双手另有伤,对方还用八条铁链捆着他,看来云罗自前次归云庄后,对白玉箫是更加谨慎。
白衣老者嘲笑道:“我们去奉告郡主,想必她会有筹算。”
钱二道:“想阴山二老不久便知是计,我不能久留,就先走了。”
黑衣老者皱眉道:“总算把他弄下去了,但是不知他死没死掉?”
白衣老者道:“他就是大洪盗窟洪武的部下李四。”
他脱手用力一抓,抓住白玉箫手上的伤口。白玉箫伤口未病愈,此时被黑衣老者一抓但觉痛彻心肺,痛得他惨叫不断,但他一想到对方在摸索他手脚的穴道是否已解,不由咬牙强忍疼痛使手不动。
白玉箫笑道:“没事,你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就行。”
白衣老者一声惊呼:“你肯定没看错?”白玉箫听后也感觉不成能。
白玉箫内心则细思着:“马寨主?岂不就是马兰花,那疯婆子为何要帮我?”
那人摘上面巾,白玉箫惊道:“钱二!”
白衣老者道:“这卧牛寨不使刀,又能与你过几招的只怕只要那六个寨主了,但身形看似肥大的只要马兰花,胡凤娘和狼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