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被翻开,阴山二老走进屋子,见白玉箫还在,不觉松了口气。
白玉箫道:“你杀我吧,我不会高诉你的。”他固然想大声叫唤,但声音还是很衰弱。
白衣老者看着他动也不动的手脚,冷冷道:“看来他没有扯谎,来救他的人并没有替他解穴。”
听到呼声白衣老者惊道:“不好,刚才只顾追人,只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白玉箫更是吃惊,他记得玉箫在张三丰手上,莫非?他想了想,笑道:“你想骗我,那玉箫现在正在我一个朋友手上。”
两人展开幅度大,白玉箫被链子束缚的手,竟是发挥不开,只得躲闪。
白玉箫此时忙挡拆袭胸而来的拳掌还来不及,又岂会转头看一眼身后,只听一声惨叫,白玉箫在避开白衣老者一记扫堂腿时,脚步后撤,一脚踩空,落下千尺山崖,崖下反响不觉。
“甚么人?”
“我晓得李良仁已把那支玉箫送给了打赢阴山二老的那小我。但那只不过是支假的白玉箫,真正的在我手里。”
云罗想了想,轻笑道:“便让你死个明白也好,这是我父亲与南宋某个权臣的手札来往,不把这些信找到,我父亲只怕不敢等闲出兵渡江。”
此时他们正处于一条一丈宽的山道上,一面是深千尺的山崖,一面是高千丈的山壁,白玉箫打量了一眼四周,瞧见刚才扔的两个大汉的脑袋着花,躺在地上。
钱二道:“想阴山二老不久便知是计,我不能久留,就先走了。”
云罗笑道:“天佑我大元天子灭宋,现在我便叫人送你下山去死。”
白玉箫感喟一声,看来他明天非死不成了。
黑衣老者道:“我和他较过几招,他使的刀法甚是不谙练,使的也是根基入门刀法,想来他平时兵器并不善用刀。”
看着一前一后的阴山二老,白玉箫道:“明天没能和两位较量,现在我们就打个够。”
白衣老者想了想道:“到哪都是杀,归正他死了就行。”
黑衣人道:“那是天然,那你追的那人你可看清是甚么人?”
他话一出黑衣老者和白玉箫都是一声惊呼。
云罗道:“因为那天李良仁给你的也是支羊脂白玉箫,是我花重金寻到一块羊脂白玉,并请驰名匠师打磨纹饰的,两支箫若混在一起,只怕你都分不出哪支是真,哪支是假。”
黑衣老者道:“你莫非忘了郡主为甚么派我俩整天跟着李良仁,因为郡主对他也不放心,以是派我二人监督他。”
白玉箫一惊,那些无字的纸他藏得很埋没,他确信无人能晓得。白玉箫冷哼一声道:“你不成能晓得。”
白玉箫又是震惊,他没想到这几张无字的纸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能让元军寸步难行。
两人身形一闪,消逝在山道中。
黑衣老者松开了沾满鲜血的手,把手在白玉箫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不再感染半丝血迹,两人带上门走了出去。
只听白衣老者道:“他武功甚么路数?”
白衣老者道:“我俩正有此意。”
白衣老者道:“他就是大洪盗窟洪武的部下李四。”
屋外又有声响,白玉箫晓得是阴山二老返来了,只听白衣老者道:“你可看清你追的那是甚么人?”
白衣老者一声惊呼:“你肯定没看错?”白玉箫听后也感觉不成能。
那两个大汉将一个黑头套挡住白玉箫的头,将白玉箫手脚上的链子翻开,又拷上另一副沉重的链子,拖着他便往外走。
白玉箫内心暗叹,怪不得大要上看,光芒纹饰竟似一模一样。
阴山二老在擂台上早已见地过白玉箫的武功路数,发明他并不善使拳掌,现在手脚更是被链子束缚,是以近身斗争缠住他,白玉箫便有再深厚的内力,也没体例击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