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皱眉道:“总算把他弄下去了,但是不知他死没死掉?”
白玉箫诧异道:“在你手里。”
云罗笑道:“天佑我大元天子灭宋,现在我便叫人送你下山去死。”
门口被翻开,阴山二老走进屋子,见白玉箫还在,不觉松了口气。
见白玉箫醒了过来,云罗道:“泼了好几桶水,终究把你泼醒了。”
白玉箫道:“我既然已是快死之人,不知你可否奉告我那纸上写的是甚么?仿佛对你很首要。”
黑衣老者松开了沾满鲜血的手,把手在白玉箫的衣服上擦了又擦,直到手不再感染半丝血迹,两人带上门走了出去。
白衣老者道:“看来此人表里不一,我俩应当奉告郡主一声才是。”
白玉箫听到身形肥大,便知是是马兰花,她天然不是黑衣老者的敌手,此时内心不觉担忧她的安危,便仔谛听两人说话。
白衣老者想了想道:“到哪都是杀,归正他死了就行。”
白玉箫感喟一声,看来他明天非死不成了。
黑衣老者道:“你莫非忘了郡主为甚么派我俩整天跟着李良仁,因为郡主对他也不放心,以是派我二人监督他。”
黑衣老者道:“他向我面门打来银针暗器后便带着那肥大的黑衣人走了,我再要追,已看不见踪迹。”
黑衣老者愁眉道:“郡主叫我们押去送给李良仁,叫李良仁押去给青龙寨的人杀,现在我们岂不是没办好差。”
白玉箫又是震惊,他没想到这几张无字的纸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能让元军寸步难行。
白玉箫故作平静道:“家传之物失而复得,细心察看是否破坏,有甚么猎奇特?”
白衣老者嘲笑道:“听那惨叫声响了那么久就晓得,这山崖必然很深,他不摔成肉泥便不错了。”
白衣老者嘲笑道:“你没想到说实话。”
又觉身后有掌风袭至,白玉箫右手聚力,回身便拍出,黑衣老者仓猝闪身躲开。
白玉箫道:“你杀我吧,我不会高诉你的。”他固然想大声叫唤,但声音还是很衰弱。
白玉箫此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又听黑衣老者喝道:“想来就来,想跑就跑,给我站住。”他话说完,便有衣袖破风声在屋外响起,白玉箫晓得黑衣老者去追那鬼鬼祟祟的人去了。
两人展开幅度大,白玉箫被链子束缚的手,竟是发挥不开,只得躲闪。
云罗道:“现在天已亮,我想你应当想清楚了吧,如果再不说我可要送你到山下任人宰割了。”
只听“砰”的一声,门口翻开,只见一个黑衣人冲了出去,只露两只眼睛。白玉箫暗道:“莫非是他!”但看身形他晓得并不是云罗的师父,白玉箫问道:“你是甚么人?”
“还记得那天在归云庄地下墓室,你从我身上搜到玉箫后,细心看了一眼箫孔,你的行动引发了我的猎奇。”
接着又是一阵一袖破风声远去,白玉箫道:“看来阴山二老都追人去了。”
钱二感喟道:“玉箫兄弟,看来我是救不出你了。”
白衣老者大笑道:“没错,他被我杀了。”
白玉箫内心暗叹,怪不得大要上看,光芒纹饰竟似一模一样。
云罗走了,屋子里只剩白玉箫一人,他看着身上的铁链。此时他已被阴山二老点了除晕穴和哑穴外的统统穴道。他此时双手另有伤,对方还用八条铁链捆着他,看来云罗自前次归云庄后,对白玉箫是更加谨慎。
白衣老者道:“他不是承诺为郡主理事,为何又公开里搞鬼?”
白玉箫不由苦笑:“云罗竟然派阴山二老守着,这也太看得起我白玉箫了。”
阴山二老在两尺之距,不断游走击发寒气。白玉箫但觉手脚有些被冷得麻痹,内心一惊,运气连连击出掌气,白玉箫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击散了四周阴气,阴山二老也被迫开丈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