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皱眉道:“都没有奇特之处,独一奇特的处地点阴山二老?”
那少女从袖子里取出一条软鞭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笑道:“这条鞭子你总该熟谙吧。”
白玉箫道:“酒菜只怕散了,想那马兰花现在必然已回房,可惜现在离天气暗下只怕另有一段时候。”
马兰花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我一向没恨他,他没体例,便想别的体例赔偿我,顺服我,但仍叫我离你们这些丑男人远些。”
“就这么办。”
白玉箫又从神游太虚中回过神来:“当然有空,每天每夜都有空。”
“为甚么?”
白玉箫模糊记得洪武说过她爹已死。
“他说或许今后我会被某个男人欺负,乃至伤害。他还教我武功,让我今后不被欺负。”
马兰花关上门并拾椅坐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倒了一杯又一杯,饮了几杯酒下肚后,她乌黑的脸不觉出现红晕,竟似一朵绽放的桃花。
那少女轻笑道:“莫非你们没看出我是谁?”
白玉箫低头沮丧地走了几步,只听身后马兰花叫道:“我房里恰好弄了些酒菜,既然你想喝酒,不如到房里陪我喝几杯。”
白玉箫哭着嗓子道:“你竟然是马兰花!”
白玉箫但觉好笑:“那你现在岂不是整天和一大群大汉糊口在一起。”
白玉箫看着马兰花一眼,但觉她很善解人意,不觉问道:“你刚才穿戴女装好好的,为何现在又换回了男装?”
白玉箫看得痴了,那马兰花仿佛感遭到白玉箫的目光,淡淡道:“你筹算站着陪我喝酒?”
马兰花笑道:“谁说的准,既然他已死,说不定我哪天找到个看着扎眼的就嫁了也不必然。”
“那你岂不是要单独糊口一辈子。”白玉箫仿佛在为她今后糊口担忧。
张三丰道:“最好现在她喝得醉不醒人事。”
白玉箫道:“香味,我娘说如果一个女子身上太香,最好离她远些。”
白玉箫听他一说,不觉细看,也感受似曾了解。
他如此一说,白玉箫不由也感觉阴山二老在卧牛寨确切甚是不调和。
只听那少女笑嘻嘻道:“你如果还如许看着我,我就只好走了。”
张三丰咳嗽两声道:“现在如何办?既然人家故意找你约会,你不如趁此发挥美女计,跟她去花前月下,趁便跟她讨要那解药,说不定她一欢畅就把解药给你。”
这时相邻两边的房间想起开门关门声,而住在那些房间的便是洪武和钱二李四。
“我娘生我后便死去,我爹说他在我娘生下我时没有在她身边,他不算是个好男人,他叫我恨他。”
如此说来他爹岂不是要马兰花单独糊口一辈子,白玉箫但觉可惜一个花普通的少女如许孤傲糊口:“莫非你爹没说过叫你找个心上人?”
张三丰这时也走了过来,笑道:“我也有空你要不要也请我去喝两杯。”
白玉箫笑了笑道:“我想问问你,你刚才说请我喝酒,不知还算不算数?”
白玉箫干笑道:“他屁股的痔疮犯了。”
白玉箫第一次听到“郭襄”这个名字是在酒馆里,太行四虎提到的,现在竟然又听到一次,不觉感到惊奇。
马兰花看着他笑道:“如何样?”
“那你这话是否也包含你爹?”
白玉箫一看天气,才发觉已是夜色,玉轮虽已出来却少了一半。月虽出缺,仍不失敞亮,此时若与面前这位女子月下独酌,岂不是人间美事。
白玉箫迷惑道:“你为何要请我喝酒?”
白玉箫摇了点头,如有所思道:“她常日都是淡装素服,不喜幸亏扮装打扮高低太多工夫。”
张三丰强笑道:“他说得没错,不过话说返来我咋看你这么面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