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娘道:“小兄弟你既然说霍寨主不是你杀的,那你为何会呈现在这?”
白玉箫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道:“一会儿变成女装,一会儿变成男装。一会儿和顺敬爱,一会儿又凶神恶煞,一翻脸就要打人,情感如此大起大落,不是疯婆子才怪哩。”
杯盏交集,觥筹交叉,不知不觉二人喝了几壶酒。但马兰花仿佛还是没有涓滴醉意,白玉箫但觉头疼起来,暗道:“没想到这马兰花酒量这么大。”手上仍不断给马兰花提壶斟酒。
李良仁道:“就是因为如此,你感觉脱手杀死霍寨主后后,别人不会思疑到你的身上,以是霍寨主身后,他们天然要找杀人凶手,便不会再理睬你这伤人凶手身上。”
白玉箫一听急道:“扔了?扔哪了?”
狼恐惧淡淡道:“既然有马寨主作证,倒不如请马寨主过来问问。”
张三丰点了点头道:“没错,那我现在就赶去庐州,你本身在这里要谨慎罗。”
马兰花道:“我去找你时,你拒我于门外,厥后反而又过来找我,相必不但单只是要与我喝酒?”
李良仁冷冷道:“你没话说了吧。”
手上鞭子拍出,白玉箫仓猝躲闪,嘴里解释道:“马寨主不要打动。”
百玉箫内心暗骂:“奶奶的,你有给我说话的机遇吗?”
白玉箫叹了口气道:“没解药只怕你也要走这么一趟。”
他话一出,阴山二老各出一手,捏住白玉箫的肩膀,扣住他的“肩井穴”。白玉箫但觉上身一麻,一点力量都使不出。
白玉箫诧异看着一动不动的马兰花道:“如何回事?”
马兰花一听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柳眉倒竖,手里抽出软鞭道:“好啊,看来我没猜错,公然对我心胸不轨。”
他将马兰花抗上肩,将她扔到床上道:“想不到那么沉。”
白玉箫道:“你如何出去了?”
张三丰从马兰花身后跳了出来,笑道:“当然是我解了你的一鞭之围。”
李良仁冷冷道:“人脏具获,你还狡赖,竟敢在我卧牛寨杀人,我卧牛寨岂能容你,明天就砍了你的头送给山下的青龙寨弟兄。”
白玉箫此时策画着把马兰花灌醉,找到解药便走。内心这么一想,手里不断斟酒。
马兰花一听,把软鞭又收了归去,嘲笑道:“看你也没阿谁胆量,实在就算你再灌多少杯我都不会在你之前先醉。”
白玉箫打了个哈欠:“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现在好想睡觉,不想再陪你玩了。”
走在回廊上,忽见一个黑影闪进一间屋子。白玉箫心奇:“大半夜的谁穿得黑不溜秋的,定是要干见不得人的事。”
马兰花嘲笑道:“你刚才看我穿女装时,内心感觉我貌美如花,美若天仙,所今厥后你便来找我喝酒,想灌醉我后非礼我,你们男人公然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嘴里不由取出软鞭。
替马兰花解开穴道,盖好被子,关上门,便向本身的房间走去。
白玉箫一听,提着酒壶手更是一抖,脸上干笑道:“如何会呢,我为甚么要灌醉你,你只怕想太多了。”
白玉箫晓得他踢中了黑衣人的手,黑衣人手中的刀脱手而出,掉在地上。
马兰花轻笑道:“这么说来那支玉箫岂不是像你一样,别看平时你脸上嘻皮笑容,内心却仿佛苦衷重重。”
“那是天然,这几年我当了兰花寨寨主后,便一向与兰花寨的几百个大男人喝酒,但他们都醉了我却没醉。”
张三丰身子一闪,消逝在在屋子里。
白玉箫大笑道:“我杀了他,那山下青龙寨的人岂不是要找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