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笑道:“三脚猫工夫献丑了。”
台下的人见阴山二老守势如雷霆,脱手如闪电,阵阵阴风,亦不竭袭向台下,世人但觉可骇。
两人所使的招式都很凌厉,但霍青龙拿的是白玉箫“肩井穴”,“肩井穴”乃人的要穴,如被拿住,手便酸麻。但白玉箫竟是没让他到手,后发先至,却在一顷刻的相差之间占了先着。霍青龙的手指离他肩头另有两寸,白玉箫的左手已扣住霍青龙的右手腕,白玉箫右抄本击向霍青龙胸口“涌泉穴”,但在离两寸处,手腕翻转,掌化指直击霍青龙肩上的“肩井穴”。霍青龙只觉穴道上一麻,左手力道全无。
阴山二老相视一眼,身子一动,化作两道人影,袭向张三丰。阴山二老来势极快,人未到阴冷砭骨的寒气已至。
黑衣老者看着张三丰笑道:“如此最好。”
白玉箫看着趴在地上的霍青龙笑道:“摔了个狗啃泥的滋味如何?”
只听那白衣老者道:“我两也对那支玉箫有兴趣。”这可大出世人料想。
张三丰笑道:“小兄弟听到没有,我们三小我要应战你,你如果想认输还来得及。”
别的七个寨主并不识他是张三丰,但也晓得他仿佛和白玉箫是一伙的,他下台真的是挑擂?虽也感觉他的话有事理,但此时别人下台都是一跃而上,只要他从石阶走上去,仿佛并不会甚么武功。
张三丰笑道:“看好了,我可要脱手了。”
阴山二老连缀出掌,四只手对两只手天然占有了庞大的上风。但两人拍出的掌皆被化开。
张三丰笑道:“既然挑擂,天然是一起向擂主脱手,我岂会向二位脱手。”
胡凤娘看着洪武媚笑道:“洪寨主不筹算上去试一试?”
白衣老者道:“那你还脱手互助那小孩?”
黑衣老者笑道:“就算你没脱手互助,你既然是下台挑擂,我两就让你先脱手。”
世人寻声看去,出声的竟是阴山二老。
阴山二老闪身退开丈许,白衣老者惊骇道:“中间使的是甚么武功?”
张三丰现在就在白玉箫身边,他既然是下台挑擂,如果不脱手进犯白玉箫,只怕世人都不平。
李良仁谄笑道:“两位请便。”
洪武大笑道:“我本来便想替我兄弟要回东西,又岂会再下台给他增加费事。”
台下的人天然没瞥见,因为三人脱手太快,快得他们看不清。
两个大汉抬着霍青龙走后,台下世人才看向擂台。白玉箫此时双手鲜血淋漓,但他仍笑道:“另有哪位想下台挑擂?”
此时台上只剩下张三丰与阴山二老。
沙白虎笑道:“李寨主,莫非你不筹算下台露一手?”
台下的人看着他,不觉动容,等了好久,没人下台。李良仁笑道:“既然没人再挑擂,我看这玉箫就偿还给小兄弟罢。”
白玉箫笑道:“你们另有谁想挑擂,固然上来。”他的手滴下的血,在台面上已聚成了一滩。
“等等。”
莫非台上的白玉箫是个幻象,三人的掌力击在他身上毫无用处?
张三丰才击退黑衣老者,白衣老者的掌风已向胸口袭来,张三丰见他来势极快,两手在胸一划,白衣老者奋力的一掌竟在离他胸口一寸处,被他用双手化开,白衣老者掌力被化,身上立时缝隙百出,张三丰仓猝用手肘一击,那白衣老者被击退丈许。
只见两道吵嘴影子一闪,阴山二老已站在台上,身法速率之快,台下的人竟似从未见过。
此时恰是六月下旬,太阳高照,不热死才怪,又岂会有彻骨的寒气。
李良仁道:“那支箫本是我提交出来摆擂的,又岂会再想要回。何况本日是我的寿RB想此次摆擂扫兴,没想到霍寨主被打成重伤,白玉箫兄弟亦流血不竭,作为仆人,我又岂会想再看到有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