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找准机遇,俄然站定,双手齐出,扣住霍青龙袭向胸口的双手的手腕,下身一脚踢出,踢中胸口,霍青龙飞出两丈远。
只见一黑一白两道影子从打斗中闪出,阴山二老跃出丈许,张三丰则站在白玉箫身边。
黑衣老者看着张三丰笑道:“如此最好。”
张三丰看李良仁一脸媚相,不觉感到奇特,哪有仆人敌部下卑恭屈膝。
两个大汉抬着霍青龙走后,台下世人才看向擂台。白玉箫此时双手鲜血淋漓,但他仍笑道:“另有哪位想下台挑擂?”
莫非台上的白玉箫是个幻象,三人的掌力击在他身上毫无用处?
白玉箫大惊!只见霍青龙双手翻转,两手五指反抓白玉箫的手,白玉箫竟被抓个正着。
连攻不到手的霍青龙不觉胸闷暴躁,脱手更快,招式更是混乱,不觉中开端马脚百出。
那白衣老者连拍数掌,阴风顿起,袭向张三丰,张三丰但觉阴风劈面而来,他仓猝运回身上的纯阳功力。背后的黑衣老者则脱手偷袭张三丰身后,张三丰身子一侧,左手扣住黑衣老者拍来的手,右手一掌推出,黑衣老者便退开数步。
白衣老者怒道:“你莫非忘了下台时说过的话?”
世人的目光都看向李良仁,李良仁道:“既然没说过不答应两人下台,两位便请便。”
白衣老者冷冷道:“风趣的掌法,我两忍不住再要请教几招。”
台下的人看着他,不觉动容,等了好久,没人下台。李良仁笑道:“既然没人再挑擂,我看这玉箫就偿还给小兄弟罢。”
白玉箫笑道:“你们另有谁想挑擂,固然上来。”他的手滴下的血,在台面上已聚成了一滩。
张三丰笑道:“看好了,我可要脱手了。”
白衣老者道:“那你还脱手互助那小孩?”
别的七个寨主并不识他是张三丰,但也晓得他仿佛和白玉箫是一伙的,他下台真的是挑擂?虽也感觉他的话有事理,但此时别人下台都是一跃而上,只要他从石阶走上去,仿佛并不会甚么武功。
阴山二老相视一眼,身子一动,化作两道人影,袭向张三丰。阴山二老来势极快,人未到阴冷砭骨的寒气已至。
想了想,张三丰笑道:“端方也没说过不准几小我一起挑擂吧,那我岂不是也能够上去挑擂?”说着便向擂台走去。
台下的人天然没瞥见,因为三人脱手太快,快得他们看不清。
张三丰看着神采发白的白玉箫,他晓得白玉箫此时失血过量,最好顿时下去包扎伤口。
张三丰笑道:“我何时脱手互助,你问问台下的人是否瞥见?”
胡凤娘看着洪武媚笑道:“洪寨主不筹算上去试一试?”
白玉箫贯穿,作出无法道:“既然如此,这擂台就让给你了,我先下去养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