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看着白玉箫手上的爪痕,柔声道:“伤口还疼吗?”
无虑谦善道:“无忧师兄过奖了。”
马兰花这才转过甚来,只见她眼睛通红,脸颊另有泪痕。
无虑道:“就是。”两人念了句:“阿弥陀佛。”便走去找张三丰要野果。
白玉箫脸上一惊,苏夏荷更是惊呼道:“三妹,你傻了。”
无忧无虑一听,仓猝放手。但苏春兰忽觉身后被人点了穴,苏春兰怒道:“是谁?”
马兰花怒道:“快解开我的穴道。”
苏春兰在无忧无虑面前停手道:“二位让开!”
白玉箫心奇道:“那他们现在到底会被关押在那边?”
苏春兰急道:“二妹,快帮我解开穴道。”
张三丰道:“她们是往东边走。”
无忧道:“如果没有产生甚么强迫性的事情,那就必然是爱情的力量窜改了马施主。”
张三丰又笑道:“我看也不像,苏大妹子都差未几能够当白玉箫的娘了,白玉箫又岂会和你好上。”
白玉箫皱眉道:“我也不懂。”
白玉箫内心暗自好笑,蹑手蹑脚,谨慎翼翼,不出声响向马兰花走去。
马兰花怔在原地,一动未动。
马兰花悄悄一笑道:“这但是你说的喔!”
张三丰和马天明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张三丰笑道:“看来二位大师遁入佛门前必然是情场妙手。”
苏秋菊看着发傻的白玉箫道:“你去把她追返来。”
白玉箫苦笑道:“二位别讽刺。”
世民气里悄悄佩服张三丰想像力,苏春兰听到张三丰的话,边打边谩骂道:“张三丰别胡说八道,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不提还好,一提白玉箫面露哭意道:“刚才她用手绢像搓衣服一样搓洗我手上的伤口。”
苏春兰又叫道:“三妹,快帮我解开穴道。”她话说完,张三丰已点了她的哑穴。
张三丰道:“没错。”
白玉箫无法的摇了点头,心想:“只怕苏家三位女人就是受不了他们四人才走的。”他不再理睬四人,坐在一旁想事情,想着那些武林义士到底会被关在那里?
看着马兰花和苏夏荷打斗,张三丰但觉头疼道:“我才分开两朵兰花打起来,现在荷花又与兰花打起来,白玉箫你看着办吧,我烤肉去罗。”
张三丰和马天明不由动容,向白玉箫投去深表怜悯的眼神。
张三丰道:“你可错怪我了,我本来要留的,但是无忧无虑两位大师都抢去吃了,我和马天明拦都拦不住。”
六人一想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要被惨遭殛毙,但觉心疼。
苏秋菊道:“莫非现在你还不筹算将她们隔开?”
白玉箫含笑道:“我们有甚么可让她曲解的?”
这时张三丰和马天明也打猎捡柴返来,见马兰花和苏春兰打了起来,但觉奇特。张三丰问道:“两位女人如何打起来了?”
白玉箫神采一暗道:“大师以为前面还会产生甚么?”
苏夏荷亦道:“三妹快来帮我解开穴道。”
白玉箫正想要说,张三丰仿佛恍然大悟接着道:“必定是你小子脚踏两条船,分花不均使两个女孩打了起来。”
白玉箫看了一眼四周,奇道:“苏家三位女人呢?”
马兰花道:“我有甚么好安抚的?”
无忧无虑两人齐地脱手,抓住苏春兰双手,苏春兰嘲笑道:“二位是少林高僧,莫非忘了少林戒律不成近女色。”
无忧念了句佛号道:“佛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只要我们行公理之事,佛祖不会指责我俩吃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