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连走几步,然后对白玉箫四人笑道:“这里有一条青石板路,只不过两边草太富强,把路挡住了,我们沿着这条石板路走,说不定能通到劈面山进卧牛寨的入口。”
他抓住白虎尾巴的手一挥,白虎四百多斤的躯体被扔进四周草丛里。
白玉箫等人惊呼出声:“谨慎。”
世人没有理睬张三丰的打趣,他们看到那白虎已渐渐向他们走来。
“我抓它尾巴时看出来的。”
白虎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向张三丰吼怒了几声便又向他扑去。
五民气里一惊,仓猝往里奔驰。奔了十丈远,便看到前面仿佛有微小的亮光。
但是这座木桥修了几十年,风雨腐蚀,是以脆弱不堪。白玉箫等人一只脚才踏上木桥,脚便落空陷进木板里。
俄然身后有破风声响,张三丰心惊,回身挥掌向后拍去,恰好击中离他一尺之距的白虎头上。
母白虎仿佛也看到鳄鱼向它游来,它虎啸一声便往回游。或许鳄鱼陆地上跑不过老虎,但在水里老虎可不是鳄鱼敌手。
忽听身后不远处有虎啸声传来,吓得白玉箫等五人仓猝跑过桥。
待白虎走到火光照亮范围,张三丰便走向白虎,白虎见张三丰走来,不由一惊,后退了几步。
那条死的鳄鱼也被别的鳄鱼拖入水里吃掉,河水很快变红起来。
只见母白虎游了丈许,鳄鱼已尾追到它身后尺许。
他们才落地,劈面桥便有虎啸传来,他们回身一看,模糊能够看到对岸有一只老虎。
他们当然会留意地上,走进洞十几丈后,他们能看到十几只狼的尸身。另有一副血肉恍惚,已分不清人的面貌的尸身,五人晓得这具尸身是马天明的。
马兰花道:“我们要穿过这片小树林,到劈面山去,再过了劈面那座山应当也就能到卧牛寨了。”
虎扑人躲,如此几番折腾后,那白虎似有倦意,低头沮丧,回身渐渐向那山洞走去。
这下张三丰等五人可傻眼了,但他们脸上很快又暴露笑容,只见水里的几条鳄鱼已向母白虎扑去。
世人被这丛林之王盯得直发毛,张三丰笑道:“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虎视眈眈。”
白玉箫四人举着火把围着张三丰喝彩道:“打虎豪杰!打虎豪杰!打虎豪杰!打虎豪杰!”
白玉箫等五人拍拍胸口,悄悄心惊。这时背后又传来虎啸,听声仿佛就在十丈远。
张三丰大喝一声道:“我还没玩够,你就想走?”他冲上去抓住了白虎的尾巴,拉起白虎尾巴便拖。
五人一惊,仓猝一跃而起,发挥轻功,向对岸掠去。
白虎在转了一圈后俄然蹲下,两条后腿不断刨地,刨起的泥土扑向张三丰。
张三丰抹去脸上的泥土,走向白玉箫等人笑道:“如何?”
火把落在洞口四周,只见一只吊睛白虎站在洞口朴正视着他们。
张三丰内心暗道:“好险!”眼睛瞪向白玉箫四人。
走了五丈远,他们看到了一个老虎窝,窝里垫了一层厚厚的软草,此时老虎窝里正躺着三个毛绒绒还未展开眼的虎崽子。
山洞非常宽长,充足一辆马车驶出来。山洞也很黑,白玉箫五人并行走进山洞,手里的火把往前探。
白虎后退几步后,见张三丰毫无守势,当即双腿一蹬,向张三丰扑跃而去。
走了两百多丈远,面前俄然呈现一条河,河有四五丈宽,河里水非常湍急,河上有一座小木桥,连通两岸。
这片小树林罕见人至,是以草木富强。张三丰扒开人一样高的草,往前走了几步,感受脚踩的处所非常硬实,不觉低头,火把一探,只见脚下是一块青石板,贰心想:“莫非当年卧牛寨的匪贼修了一条青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