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和张三丰齐地跃起,同时出右手向那野果抓去,只见两人同时抓住野果,落回地上。
张三丰笑道:“看来你们的武功不如何样呢,还是考虑考虑拜我为师,我教你们几招太急拳。”
痴血嘲笑道:“我看,还是让我们杀死你的为好。”
白玉箫眉头一皱,左手运力击向张三丰小腹。
张三丰笑道:“开打了也不打声号召,你如答应不君子君子。”
他话说完白玉箫和孟钰便分开,两人右手里各拿着一半果子。
了尘道:“为师身后,张隐士便是真武派掌门,真武派众弟子皆要听新掌门的话。”
张三丰笑道:“你这掌分量太轻,还是换另一掌的为好。”
白玉箫道:“张三丰把人都杀光了,我们要如何去找飞火神君?”
孟钰无法道:“你现在不是毫发无伤嘛。”
白玉箫道:“就是为了帮你对于圣火教之人,以是我们才要拜别。”
张三丰这一扔,实是快极,似飞火流星,何九面露惊色,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听一声惨呼,何九亦脑浆崩裂死去。
等他们再醒来时,已是天亮,迎来了日出,三人看着日出东方,直至日上三竿,才跃下天柱峰。
张三丰点头道:“你若没定见,那我天然也没定见。”
痴血天然看得出张三丰拳法精美之处,在三人夹攻之下不但毫无马脚,还气定神闲,谈笑风声,不由气躁起来,看准何九铁葫芦击向张三丰胸口,挺剑向他下盘削去。
白玉箫笑道:“我送你一掌,你为何不接管?”
真武派弟子齐声悲哭。
此时太阳升至顶部,孟钰不由犯困歇息。等他再次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太阳西偏,只见白玉箫和张三丰仍在对掌互拼内力。
张三丰道:“道长有何话说?”
一旁的中年羽士急道:“师父,既然他不肯意做,您又何必勉强。”
在场羽士一听,不由暗里交头接耳,嘀咕群情起来。
张三丰笑道:“既然三位还想领教我的武功,我倒是很乐意作陪。”
孟钰忧?道:“不晓得,都怪刚才看得太当真,也没记得要救一小我才是。”
白玉箫心惊,急回身挥掌向后击去,两掌相接,只听“啪”的一声,白玉箫双脚陷下石头三寸深,张三丰在半空中翻滚了几个身子才稳稳落在地上。
孟钰道:“但愿有一天白玉箫能主动好起来。”
了尘虚声道:“你们现在明天就跪着,直到张隐士情愿承诺做你们掌门为止。”
太阳西下,微小的光辉映照着武当山最岑岭天柱峰,映照着躺在天柱峰上躺着的孟钰,白玉箫和张三丰。
白玉箫落地急退数步,方才避开张三丰腾空一击,但身子方才站定,张三丰亦落地,打出双掌向他击来。
张三丰笑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栽在你们三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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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对劲,忽听站在一旁观战的羽士急呼谨慎。张三丰天然也感遭到有掌风袭来,回身一看,杜贵挥掌便要拍至,但掌未落下,见张三丰回身,面露惊色,仓猝收掌退开,身子一起,向外掠去。
张三丰点头道:“没错,这是个好处所。”
了尘道:“此牌便是本派掌门令符,张隐士接过后便是我真武派掌门。”
孟钰笑道:“了尘只不过让你继任掌门一职,你却趁机改立流派,莫非不怕了尘从阳间上来找你算账。”
只见他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齐截圆圈,“呼”的一声,推掌向张三丰击去。
白玉箫笑道:“你若能赢了我,我才奉告你。”
孟钰打了个呵欠无法道:“二位能不能停下歇息一会儿,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先歇息一下,弄点吃的,找个时候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