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笑道:“想必现在他们已死了罢。”
那黑衣女子瞪视着他道:“你为甚么要这么做?”
那粗狂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他道:“掌柜的,这间屋子上面真的是他们喝酒地点的房间?”
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听惨叫声,内心直发颤。
只听脚步声走近,接着银光映照在孟钰脸上,孟钰晓得那黑衣女子正挥刀向他刺来,便要脱手,忽听那黑衣女子奇道:“这桌子上的盒子是甚么东西。”
他挥掌向苏冬梅劈去,但掌未落至,孟钰已一掌向他击去。那吕文焕惨叫一声摔出房门,落下一楼便没有了动静。
那女子奇道:“那为何上面还没有动静?难不成被发明了?”
下了药!苏冬梅内心一惊,迷惑道:“你如何晓得?”
那女子斥道:“你杀他何为?”
那声音粗暴的中年男人惊声道:“这么多,只怕有上千万两哩。”
孟钰叹声道:“想不到这师徒俩做暗箭伤人的事,现在也落得被人暗害的了局。”
这声音如此熟谙,说话之人不是掌柜的另有谁。
孟钰关上门,和白玉箫又坐回凳子上。
苏冬梅便要发怒,只听孟钰出唆使意不要说话。
白玉箫道:“或许这酒已被下了药。”
只见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另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年纪的瘦男人,那瘦男人将手里一串珍珠项链戴上那黑衣女子脖子上,笑道:“这串珍珠项链的确就是为师姐而做的。”
那掌柜的瞪大眼睛,看着白玉箫手里拇指大小的珍珠,谄笑道:“多谢客长。”
那掌柜的笑道:“我见三位客长深夜喝酒,便来问问可还要甚么,如果没甚么要的话,老夫我就睡觉去了。”
只见小洞上面是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不能瞥见任何东西,但能听到屋里有人说话。
想起刚才吕文焕的手拿开后半张脸没了皮肉,三人不由心底发颤。
那衰老的声音道:“但愿如此。”
只见面前一亮,孟钰见底下屋子传来微小的光,却足以看到屋里的人。
吕文焕?这声音如何那么熟谙。
那酒一落地便收回哧嗤声响,一股白烟升起,地板上也被腐蚀出一个眸子大小的洞来。
苏冬梅一惊,这杯酒剧毒,可想而知。
但戳穿地板,竟不发一丝声响,孟钰内心暗叹两人功力深厚。
那老夫便是堆栈掌柜,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笑道:“各位客观好。”
他们本来是北财神派来的,孟钰,白玉箫和苏冬梅悄悄吃惊。
那黑衣女子拿掉脖子上的珍珠链子,然后去和那中年男人并肩跟在那老者身后。
就在三人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忽觉门外有人。
孟钰笑道:“你一看便知。”
白玉箫道:“或许真像冬梅女人说的那样,她的一身好武功便是家传的。”
回房睡觉?此时堆栈里有四具尸身,孟钰和白玉箫倒是不想睡了,两人将死尸拖到柴房去放,又从厨房弄了些酒菜,换了间洁净的客房喝酒起来。
白玉箫和苏冬梅固然不晓得孟钰做为甚么,但模糊能够听到一声声音。
苏冬梅一听笑道:“还能有谁,天然家传武功。”
但孟钰瞋目瞪了她一眼,苏冬梅晓得孟钰不要她胡来。
那女子道:“师弟说得没错,爹不要生师弟的气。”
三人仓猝坐回凳子,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说着,举杯便要喝酒。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苏冬梅笑道:“你此人既然如此不要脸,我便替你毁了它。”
老者和黑衣女子惊道:“那里有人?”
这时三人听到屋外有脚步声传来,固然轻若无声,但三人还是能听得悄悄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