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尾巴有通灵的感化?”
听到吴明这么说,一向表情降落的常坤眼睛都凉了,他一向思疑的就是赵校长,但是他没有证据,这件事畴昔这么多年了,也找不到证据。
自从赵福当上校长以后,这帐就开端对不上了,这个月多阿谁月不敷的,并且黉舍开端乱免费,一年收两次校服费,一百块给孩子穿的,都是漂轻的便宜货。另有一些课外书,都是旧书,也往孩子要钱。还进交活动会,让孩子每小我交十块钱。
“坤哥。”
当天早晨,有人摸进了常坤的家里,用菜刀砍死了常坤妈妈和常坤独一五岁的mm,然后把菜刀放到了常屁股的手里。
“我想杀了赵校长。”
“没错,我思疑赵校长,并且我打仗了黉舍的帐本,很劣质的假账,统统都是由赵校长开端的,他这些年从孩子身上捞钱,他跑不了,可惜,我没有体例证明他是杀人凶手。”
常坤感觉烦,干脆在黉舍不返来了厥后常屁股也认同了,让常坤妈妈去城里说理去,常坤找到相干部分,反应了赵校长的事情。
“爷爷就奉告你这句话。”
常坤摇点头,说不晓得。
吴明听了内心格登一下,他亲眼瞥见,这个鸳鸯尾巴毛在赵校长的手里,脑筋快速的转着,摸索的问:“你返来今后,就去黉舍捐款,必定和赵校长有干系吧。”
常坤点点头,然后弥补说:“以后,三爷又找人给我捎了一件东西。”
吴明一向听着没说话,紧紧的攥着拳头。看到常坤说到这里,噼里啪啦往下掉眼泪,吴明终究忍不住的问:“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