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进步了调子,睁大眼睛看着常坤,常坤的脸抽了一下,接着就奇特的嘲笑,最后弥补了一句:“胡说八道。”
“好的,大兄弟。咱哥俩也好久没见了,出来喝点呗,咱不吃拉面,乡间人喜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们找地吃点饭。”
“莫非那根羽毛真的通灵了,如果它真的能通灵,他应当杀了赵校长的王八蛋。”
“那有如何样?人死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不就行了,和赵校长的儿子喝酒,被人瞥见了,又能如何样?”
吴明清算了一下思路,问常坤:“你在细心想一想,那根鸳鸯尾巴毛和你母亲骸骨分离后,去了那里?”
吴明忍不住的又接着说:“你把心机都用在了大裤衩子杀赵校长儿子的阿谁时候,赵校长的儿子进入你家,和你喝酒,如果差人查的细点,现在又不是秋收的时候,应当会有人瞥见。”
“我现在就通过。”
“你的意义是,有人在大裤衩子之前杀了赵校长的儿子?”
常坤不吱声,吴明就自顾的拿起手机,开机,给金志爱打了一个电话,笑着说:“姐,咋样了,嗯、嗯、真的,哎呀,此次真的不是我,和我一点干系都没有。”吴明点头哈腰的说着电话,常坤没有说话,但他听不见电话那边说的啥,就闻声吴明恩恩哈哈的。
常坤忍不住的笑了,指着吴明说:“这都甚么年代了,你在胡说甚么?”
撂下电话,吴明并没有甚么忧色,反而眉头锁的更死。嘴里嘟囔着说:“没有想到,爷爷死了,还能给我上一课。”
……
“我向来都没有跟你作对过,只是在实施一个送葬人的职责,送葬人会替死者说话,初见赵校长儿子的时候,阿谁时候我情感庞大,但第二次见,我表情安稳了很多,闻到了尸臭中的酒味。”
常坤还真的下来,摸摸吴明的几个兜,发明兜里真的没有啥,更不明白吴明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
“没有,赵校长儿子真正的死因,不是脖子上那倒伤口,而是醉死的。”
“你为甚么要跟我作对?”
常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吴明叹了一口气,拿动手机筹办走。
“赵校长的儿子去那拿钱,不谨慎把鸳鸯尾巴毛沾到了身上,带回了赵校长家里。以是赵校长看到了阿谁鸳鸯尾巴毛,当然鸳鸯尾巴毛也看到了赵校长。”
“你恐吓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