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谷部这支,颠末折逋葛支,折逋阿喻丹,折逋喻龙波,折逋游龙钵诸代首级,到了潘罗支时,设想杀了党项人首级李继迁,又被李继迁的儿子李德明殛毙,导致我河西族人群龙无首,一盘散沙。”
吉多坚赞却也不恼,笑呵呵地说道:“感激益西威舍多日接待,感激你赠与我的佛宝。现在见到我的族人,实在是欣喜。如果益西威舍不见怪,和尚也想去青唐看看,为赞普祈福。”
董毡双手合什:“多谢大师。”
苏油笑道:“刺史言重了,今后我们有的是交道。如果然喜好打猎,比及了秋后,找个合适的日子便是。到时候我写信相邀,刺史可不能不来哟。”
步队持续朝着山口行去,吉多坚赞看着这片丰美的草场:“益西威舍,这是一处吉利的处所。”
与之同业的,除了苏油,石薇,另有一个商队,带着各种礼品。
“温末厥后首要分为两支,一支被剑南节度使高骈招募,首级鲁褥月率所部进驻靠近眉山二林的沫水,协防南诏,另一支则由首级折逋葛支带领,迁徙到河西各州。”
身边两位豪酋,一名身材壮硕,黑底红花的军人装束,骑在顿时,让马都显得有些小了;另一名显得高雅一些,穿着也比较淡雅。
苏油问道:“好的母马找到了吗?”
吉多坚赞唱起了一首陈腐的史诗,三人伴着歌声悄悄咀嚼着酥油茶,一脸的虔诚,仿佛真的感遭到了松潘高地的气味,六谷部吐蕃先人的呼唤普通。
这个期间很奇异,大宋,辽国,西夏,吐蕃,权力的台前幕后,都不时闪烁着女性的身影。
苏油让石薇取过一套木碗来,木碗里边是原木的色彩,质地光滑,还浸了酥油,显出了标致的木纹,内部则是朱漆打底,黄铜丝丝勾描的图案,精彩并且华贵。
说完给董毡和青宜结鬼章,温溪心倒上酥油茶,表示道:“这便是用香松制作的木碗,三位久离故乡的孩子,请感受一下祖地风,露和大地的气味吧……”
待得见到阿囤弥,苏油问道:“姐姐这里忙得过来吗?今后每月会来一批牛羊和马匹,可不能迟误了练习。”
到这里苏油便没法再前行了,他是知州,不能擅离辖地。
在董毡还年幼的时候,乔氏便遴选年纪与董毡相仿的蕃酋的儿子们,与其同住同游,衣服饮食都由乔氏安排,和董毡一样。是以董毡现在甚得河西吐蕃少壮派们的推戴,连长兄都要退避河州。
来者恰是唃厮啰的第三子——董毡。
董毡爱好佛法,合什说道:“吉多大和尚之名,我在青唐也曾听得,本日得见,甚是欣喜。”
乞第龙山笑道:“归正拳毛赤闲着也是闲着。母马就从锉子中间拔大个呗,这些马任一匹都比我们那边的高大善力。”
苏油微微一笑,懒得跟土包子炫富:“佛宝无价,我对大师恭敬,也不在嘴上。我们是多年的友情,开打趣惯了的。”
步队沿着茶马古道穿过狼渡滩草原,跨过九曲十八弯的狼渡河,一起朝雪山方向行去。
大师一起谈了一阵佛法,董毡对吉多坚赞更加敬慕,说道:“现在不管大宋还是唃氏,跟西夏都是仇敌,大师要从宋国和青唐入夏,怕是有些停滞。不如去青唐做客,趁便给我父亲祈福,母亲也是好佛虔诚的。”
说完又对苏油施礼:“多谢太守,此次的货色,足见诚意。”
吉多坚赞也给他们一一赐福,至于大巫,对付了事地摸摸头完事儿。
最精彩的莫过于一个嘎乌盒,外壳用金、银、紫铜制成,雕饰有精彩的图案,镶嵌了松石、青金,珍珠、珊瑚等宝石。
吉多坚赞侃侃而谈:“唐末吐蕃分裂之时,本部义号角称‘邦金洛’,靠近汉地的义兵则自称‘温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