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说道:“这冰片香啊,《史记?货殖传记》已有记录,南朝册本中记录它‘生西海律国,是彼律树中脂也,如白胶状。’唐末《酉阳杂俎》卷十八提到,冰片香别名‘固布婆律’,‘其树有肥有瘠,瘠者出冰片香、肥者出婆律膏。香在木心中。波斯断其树,剪取之,其膏于树端流出,斫树作坎而承之。入药用有别法。’‘天宝末,交趾贡冰片,如蝉蚕形。波斯言:老冰片树节方有,禁中呼为瑞冰片。’”
说到这里苏油就明白了,李清照的词里常常呈现的‘瑞脑’,本来就是这玩意儿啊……
程文应哈哈大笑:“千万别!活字瓷码,我对外宣称费尽令媛所得,八娘为此几近耗掉了本身性命,你们到外边都得如此给我鼓吹。”
苏油说道:“很庞大吗?我发明具有芳香气味的东西,普通都易于在氛围中发散,我将这类特性成为挥发性。”
“而诸如各种花朵,薄荷等诸多具有挥发性物质的东西中,我最熟谙不过的,那就必须是——”
说完特长捂着小脸,小声道:“既然本身是药,你们非要尝的话,能够试着往永春露里放点,不过别太多就行。”
说完笑道:“本来侄儿只想制出樟脑,没推测获得的倒是冰片。”
苏油秒懂,眸子子一转,取来酒精倒了一杯,挑了些结晶到酒杯中,结晶很快便熔化成一杯清澈的溶液,而室内的香气却更加浓烈起来。
此次带组的又是李拴住,连他都忍不住乐了:“小少爷的短长那是没跑的,不过这个甚么……期间,画很多了就没意义了,上回的砖泥你已经画了一回,这铁棍子你又要画一回,你画到那边那堆金子般的铜器上也说得畴昔啊……”
苏轼笑道:“却不如你,连冰片都信手可得。”
程文应说道:“得了吧,要真来的如此等闲,也不是现在这代价,子瞻你读的书多,我可传闻这东西来自外洋,对不对?”
说完不由得跌脚:“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我如何就没想到用蒸制之法?!”
乌篷船行出一段,苏油才俄然想起一个题目:“喂!子瞻你别啥都往你条记里写啊!读书人就爱臭显摆!工序是保密的晓得不?!”
说这个苏油就明白了,木梨嘛,果子能闻不能吃,嚼着如同木头残余,后代的木瓜,梨子和苹果常用的嫁接矮化的砧木呗!
苏油一看松了口气:“哦,那是冰片和冰片油,也是昨日才制得的,承诺过给书坊弄芳香剂,正要奉告姻伯呢。”
石通笑得都不可了:“师父你这没说对,这如果第一根,那之前车床上那些又是那里来的?”
苏油一脸黑线,上去就给了石通一脚:“一样吗?!能一样吗?!你那是钳工活,这个是车工活!”
真没处所说理了,苏油气呼呼地拉着石薇去看鸡鸭,留下了身后捧腹大笑的一群人。
苏油点头:“实在和我的体例差未几,不过我的体例能节制温度不会太高。”
苏轼这才点头:“我娘说事情不明白之前只感觉匪夷所思,只要经明润一解释那就会变得理所当然,只在于别人想不到罢了,公然如此呀。”
苏油翻着白眼,服了这俩吃货了,从速摆手:“这是纯酒精!喝不得的!”
苏轼合掌:“这就是关头!我试这体例,获得的就是一层焦臭的糊油!底子不及你制得的结晶,色彩洁白、香味文雅,较天然成品犹有过之。”
苏油问道:“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