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王殿下绝非甘屈于人下之人,在侯府,我亲耳听到他对长公主说已经备好了大礼,那等语气和神态,绝非美意。”
畴前素池与谢彧有事相商的时候向来不带东榆,只偶尔跟着司扶,自从从聊城返来倒是变了些,谢彧发觉到这些,只暗自记在内心。
“看来倒是我错过了情势,风起云涌,这大争之世才方才开端啊!有一句话女人千万记着,国公也好,素公子也罢,乃至是东宫那位,女人比较是女子,切不成犯了忌讳。”
伏修畴前也算是半个东宫的门客,此次在清河郡较着是被豫王和清河王联手整死的,就连大皇子回金陵也颇费一番波折。大家都等着这位东宫的主子震一震声望,但是这东宫反而像受制于人一样夹紧了尾巴做人。就连陛下也对于一贯恭敬仁和的太子俄然发难,到处不满,现在堂上可谓豫王的一言堂,偶尔有大臣为太子鸣不平,也为朝堂上一干武夫弄得下不来台。太子的人讲事理,也顶不过豫王的人讲腕力嘛!也只要楼相能勉强一战了。
谢彧拱手,并不料味:“女人是下棋的妙手,这是在居安思危?”
素池不想谈这个,“陛下现在对于太子哥哥怒斥频繁,豫王更是借此机遇强加打压,旁的倒也算了,只是上个月陛下将本来的禁卫营统领严明调离,应了豫王的保举,倒是让冯格上去了,这事仿佛有些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