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垱葛寨易守难攻,几次熟谙地形都堪堪被发明,这才谨慎些,以百倍兵力围困,不肯留下一个漏网之鱼。舒尧三番两次上山摸索窥伺,却难以摸清敌情,早晓得靖国公如此了然于胸,必定一心请教。”舒尧夹枪带棒,并不温慈。
严进一愣,如果有兵器,本日之事决不能善了!
“殿下,请您去剑!”两边的侍卫声音沉稳,不愧是金銮殿上的人物,面对如此盛气的豫王,竟然一点不卑怯。
豫王面色冷峻地出来,举头安稳向前,目睹着舒尧还是跪着,中间素渊冷冷站着,看不清神采。
严进是最早太子开府时陛下指派的,这么些年在东宫比起楼相的职位也不低,人过中年却俄然要面对少主惨败的局面。心中之恨不成谓不深,严进天然晓得宁璃臻脾气上的不争淡泊,凡事甘愿多让着兄弟几分,这不是帝王之道。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对于宁璃臻,他又是非常钦慕的,身居高位另有一颗赤子之心,他淡泊、仁爱、温慈而宽大。对于一个臣下部下而言,这又是可辅的君王!严进对于宁璃臻每多一分的赞美,现在对于豫王虎伥的舒尧便多了一份的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