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捕头皱着眉看着女人,目光中却还是存了疑,不再开口。女人也不言语,她晓得,徐捕头不信她。不过,接下来要行事,还真要他信不成。女人目光一闪,感喟一声道,“不是我不肯奉告徐捕头,实在是因为我也是一无所知。我日前出了变故,在一个海边小村里醒来,就甚么都不记得了。至于我能见到凤兰的事,确切匪夷所思,你如果果然感觉不能信我,那也就罢了。我承诺凤兰的,本也就是为她报信罢了。”
徐捕头见状,沉吟了半晌,毕竟还是稍稍收敛了眸中的厉色。“女人说,晓得凤兰的尸身在那边,不知此时可否带徐某去看看?”
徐捕头听得神采几变,只是他此人道子如此,怕是早已风俗喜怒不形于色,尽皆将庞大地情感敛在了眸底,望向女人道,“那不知女人有何良策。”
女人见了,不由感喟道,“我知徐捕头一向希冀着凤兰还能安然返来,以是,本日我的呈现,让徐捕头心中不快。可徐捕头身为公门中人,怕是早已见惯了生离死别,凤兰失落了这么久,你内心只怕也早有了最坏的筹算,现在这般看不透,不过是因为工具是凤兰罢了。可事到现在,人死不能复活,莫非另有甚么比给凤兰讨回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让凤兰入土为安,更首要的呢?”
“你早前还说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呢!”鬼女人更急了。
不一会儿,林家两位少爷果然便将那位徐捕头寻了来。那徐捕头还真算不得美女人,穿一身常服,都是暗色,更加衬得神采板正严厉,面无神采的模样果然如同鬼女人描述得那般,一看着就是一向在活力的模样,半点儿不讨女人的喜好。鬼女人生前一见这位表哥就感觉有些惊骇,那里还敢嫁给他啊?
女人听罢,这才弯起红唇,笑道,“今早,去铁匠铺取这枚白玉萱草玉佩时,曾与李铁头劈面对上,我在他那处定了一把匕首,约好了后日去取货。那日,他必定会在铁匠铺里等我,而我观他神采,怕是将我当作下一个工具的。届时,徐捕头只需等在暗处,关头时候,抓他小我赃俱获,再将他匿藏的尸身搜出,让他辨无可辨就是了。”
“你这是笃定了我家表哥会让步,以退为进,真是狡猾啊狡猾!”鬼女人恨恨道。
“是!除了凤兰,另有其他失落的那三个女人,都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