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像一只猫,褪去了漫不经心的慵懒,揭示出她本来的腐败与断交,在黑夜的浸礼下,绽放出刺眼的光辉。
“少爷,您瞧。这大早晨的穿戴夜行衣形单影只的赶路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寒香瞥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评判道。实在她是用心在找话题,长夜漫漫,古板有趣的路程,如果没人陪着说说话儿,聊一聊新奇事,她或许真的就要睡着了。
天之涯透暴露一抹亮光,出现了鱼肚白。
“无妨,你若困了,我来赶车,你出去睡。”临天并没有把她当部属的意义,撩起帘子和她对话。
但是他此时,却以极细致和顺的神情谛视着一块玉牌,是谛视爱人的目光。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玉牌,不厚,四角圆润,白中透着青,没有任何装潢,也没有任何孔洞。临天谨慎翼翼地抚摩着它。这是他出世时就带着的玉,是魂牌。
但是江山现在所处的光芒亮度,明显已经超越了此前描述的三种亮度。
“也好。”院长算是应了。
一场本该激动听心的剧目难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