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急了他能如何办?”嬴驷在书架前信步走着,“朝中还是他的翅膀多,我要顾忌他,但是咸阳的兵权可不在手里。他除了摔他那根拐杖,就是构造那些翅膀联名上奏,我还恰好一一记下,将来全都清除。”
昭文君将这一画面看在眼中,再遐想起方才见到魏黠和嬴驷的模样,心中已是了然,便没有打搅魏黠目送嬴驷,就此轻声拜别。
“够了。”嬴驷打断道,尽量禁止着因为魏黠对昭文君的歌颂而产生的腻烦情感,道,“那寡人让你跟昭文君去洛阳,如何样?”
“但是当日刺客的目标是君上。”
“寡人再想想,你们先下去吧。”
“这类究竟抛出去才更轻易让人猜不透。”樗里疾道,“偶合大了让人难以置信,但也会令人猜想是不是故意而为,总之将核心从秦国身上挪开是要务,不然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秦国如果没个交代才进退两难。”
嬴驷微顿,故作为莫非:“有些端倪了,不过寡人对这个成果……”
“还不吐骨头呢。”魏黠转过视野道,“我出来告诉昭文君。”
甘龙气得一张老脸通红,却又无可何如,拄着拐杖氛围拜别。
“昭文君待人驯良,生性和顺,也会照顾人……”
“此次诸国使臣来秦,独独却了魏国。秦、魏两国不睦已是众所周知之事,现在既然魏国不给面子,我们又不能对昭文君没有交代,不如就将此次的事件推给魏国。”
嬴华深觉得然,刚好这个时候樗里疾来了,她问道:“二哥发明甚么了?这么急仓促的?”
因而魏黠便被留在了昭文君身边,但这个动静一出,立即引发了甘龙的反对。
“就是因为甚么都没发明,他才这么焦急。”嬴驷笑着坐回案前,翻开竹简,一面看,一面问,“还是没有动静?”
樗里疾衡量之下,道:“臣有个重视,就是……不大光亮磊落。”
魏黠猜疑的目光令嬴驷语塞,他本领毫无认识地走来这里,刚好遇见了魏黠,没有任何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