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司群里找到吴光地,把申福发来的视频转发给他。
并且我给他看到的只是此中一段视频,也就是说他并不晓得全部过程是甚么样的!
他有些吃惊,随后顿时跑出去打起了电话!
“连副总都甩锅了,你感觉你这条腿还能不能拿到补偿?”我持续说道,要从内心上一层一层地击破他的防地!
是啊!
现在落入我手上,成为一把刀,砍不砍下去就看我乐不乐意了!
“你骗我们,又说是出去筹议补偿的事?”吴光地老婆恶狠狠地指着我说道!
吴光地躺在病床上吃着生果点心,看起来状况杰出,一点也不像是刚断了一条腿的人该有的模样!
可现在我手里的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了!
打人就是打个措手不及。
吴光地刚做完手术,还需求留院察看。
我不睬会吴光地是否活力,说道:“走厶假烟罪有多重不消我说了吧?副总做了这么多年,他当然有本身的一套脱罪体例,但是你呢?你能有甚么?实话奉告你,明天你折掉的这条腿已经不能够伤害到我了,对副总而言,你也已经没有了操纵代价,你感觉受伤的这条腿还能从副总那边挣到好处吗?从明天起,到今后你对他都没有代价可言了,没有了他的庇护,我如果再花点心机,证明你是真的跟王某通同起来谗谄我的,你不担得不到补偿,并且还会出来,得不偿失啊!”
我是和他的家眷一块达到的。
偶然候恰当恐吓一下,是很轻易刺激对方就犯的!
如果只要吴光地本身,他当然没那么快想出体例来辩驳,然后在我循循善诱下,说出一些对副总倒霉的事情!
副总找到他们,让他们到公司把事情闹大,也就意味着他们晓得吴光地是收了副总钱,跟王某通同好谗谄我的。
那么,他就应当考虑我到底想要甚么?
因而我把鞠问王某的视频给他看。
以是我必须抓稳吴光地这枚棋子。
视频固然拍到了是卷烟,也拍到了吴光地,但确切不能成为压死吴光地的稻草。
“你来做甚么?还嫌把我家光地害得不敷惨吗?”吴大嫂挡在我面前,不想让我畴昔!
前面的话是想让吴光地放心,别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