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的义女,出了她,还能有谁?
赵明然内心狠狠鄙夷了一把何安,脸上倒是当真的不得了。
“那太可惜了。”赵明然开口,眼神不断念的看着楼下,又意味不明的看着何安。
赵明然给何安倒了杯酒,假装一副看热烈的猎奇模样:“都有甚么好玩儿的事情,何兄说来听听。”
“你不晓得,我这位朋友比来可忙着呢,他有位亲人在柳府做下人,他正筹算为他赎身,离开奴籍呢!”
但是,何安接下来的话,让他再也不能假装平静了。
“柳府?”赵明然脚步微微一顿,走过来坐下,他喝杯酒不经意的开口,“但是阿谁柳侍郎府?”
赵明然咬牙,莫非慧娘真的要留在柳府做她的夫人?
赵明然握着酒杯的手,狠狠用力,恨不能捏碎手中的杯子。
“另有啊……”何安打了个酒嗝,“据我那位朋友的亲人说,那天他赶车送这位蜜斯去大梵刹,闲来无事就也去拜佛,偶然间瞥见的。”
“何兄,来,喝酒。”
“喝酒!”何安一抬头,一杯酒下肚,脸有些红,眼神仿佛也开端有些苍茫了。
看着又吃又喝的何安,赵明然目光闪了闪,取出十两银子递给两位美人儿。
不会的,不会的,娇娇承诺过他的,只要比及他们攒够了银钱,就和他一起寄来都城,去江南糊口,她不会骗他的。
何安嗤笑一声:“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位收养的义女了,端庄的蜜斯如何能够如此不知廉耻?”
“是,公子。”
“来人!”他站起来,对排闼而进的小厮扔畴昔一锭银子,“何公子喝醉了,你们好好照顾他,我另有事,先走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耐不住人家喜好啊,再说了,那位外室有孕在身,母凭子贵,就算最后做不成端庄的夫人,这繁华繁华也是少不了的。”
得了银钱的美人儿哪另有不肯意,高欢畅兴的出了房间。
“何兄谈笑了。”赵明然笑了,探出身子往楼下看了看,“你那位朋友呢,交上来一起喝酒啊!”
“这有甚么希奇,这些大户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一个外室罢了,接回家也不过是个妾罢了。”
赵明然皱眉,难怪慧娘这么长时候也没有返来,并且也没有动静传返来。
“我才没有!”何安支起一只胳膊,睁沉迷含混糊好的眼睛,抬高声音,笑嘻嘻的开口,“明天,柳府二房的蜜斯带着丫环私会外男,还和对方搂搂抱抱!”
赵明然跟着呵呵笑,内心却有些信赖了,毕竟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运营的。
何安拉着赵明然往里走:“别管他,他另有事要忙,我们两喝。”
赵明然眼中有嫌弃,但还是耐烦的等着他咽下去。
关门声响起,躺在桌上的何安刹时展开眼,勾唇一笑,
就在赵明然醉生梦死的时候,雅间别传来一声微微沙哑的扣问。
“来,美人儿,再给爷来杯酒!”
“说到底,这都是男人的事儿,如赵兄所说,男人有几个女人也没甚么希奇的,但是我这里啊,可另有柳府女人的事儿,说出来,才叫人镇静。”
“这你就错了!”何安红着脸,眯着眼睛醉醺醺的开口,“传闻这位大爷对这个外室但是喜好的紧,为了这个外室要休了他的夫人将外室扶正呢!”
但是何安所说……看着醉倒在桌子上的何安,赵明然内心又有些不肯定,莫非她的娇娇,真的叛变他了?
“你……”赵明然心中一怒,就要辩驳。
何安指了指楼下,笑的嘲弄:“刚才跟一名朋友喝酒,听楼下的美人儿提起你,说是赵兄脱手风雅,为人有礼,非常恋慕你身边这两位美人儿呢!”
赵明然扯着嘴角生硬的笑了两声,内心像火烧普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