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萧寒有些冲动,“殿下说这话,部属只觉惭愧难当,我们是殿下的部属,这平生,本就是为殿下而活,何况这些年,郡主她……”
君念朝点头,眼睛亮了起来:“姐姐说到做到,向来没有让朝儿空等!”
“伯祖父?”蒙面黑布下,萧寒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看着柳昭和非常不解。
萧寒也笑:“殿下说的是。”
“好。”
柳昭和话未说完,萧寒已经点头承诺,与此同时,他已经翻身而上,超出了高墙。
柳昭和罩在黑布下嘴唇抿了抿,“我们出来吧,我……”
“可也是因为我,让你们背井离乡,乃至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是我对不起你们。”
“爹!”
再次来到这个熟谙的小院,柳昭和已经没有了初度相认时的冲动,只是内心还是有些颠簸。
“嗯。”
“这些都是我们应当做的,郡主不必挂怀。”福伯摇点头,“好了,不说这些了,殿下还在等着郡主呢!”
一旁的君念朝,更是几次看向门口,只要白清妙,神采暖和,不紧不慢的在绣花儿。
是夜,月明星稀。
萧寒感觉更加愧对殿下,又要跪下,却被君辰逸一把拉住。
“姐姐!”君念朝一把扑过来,抱住她的腿。
君辰逸笑了:“苏苏说的是,现在我们还能再见,已经无需再固执这些题目了。”
“萧叔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爹娘分开这里,光亮正大的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一天,不会太久的。”
而这几年,郡主吃了很多苦。
柳昭和愣住。
“好。”
话音刚落,就有脚步声传来,君辰逸放下书,看向门口。
柳昭和顿了顿,开口说到:“我有事要分开一阵,这段时候不能来看你们了,但是萧叔会留在这里,有甚么事情能够派人告诉我。”
这些人,为了他们,支出了太多。
柳昭和轻咳一声一声,看着站在黑暗中的人,恭敬开口:“伯祖父,这是我萧叔,萧寒,萧叔,这是……”
“让郡主意笑了。”福伯擦了擦眼睛,笑着开口,“我这儿子,这几年不见还是这么不靠谱,就喜好翻墙。”
直到看到那熟谙又陌生的面庞时,他一把扯下脸上的布巾,眼眶有泪跪倒在地。
伯祖父这么多年来一向守在爹娘身边,而萧叔和师父,则是守在她身边。
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柳昭和,感觉内心有愧。
不过半晌,萧叔他们就已经收敛了情感。
“爹,娘,姐姐如何还不来?”君念朝瘪着嘴,“不会不来了吧?”
“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有愧的人,都是我,而不是你们。”
而萧寒,从听到福伯开口说话的那刻起,就模糊猜到了甚么,他神采冲动,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几步。
白清妙放下绣品,摸了摸他的头:“不会的,姐姐承诺你的事情,可有做不到的?”
“朝儿是不是在说姐姐的好话,姐姐可听到了哦!”
“嗯。”
萧寒一脸难堪,柳昭和笑了。
“那就是了,再等等吧,说不定姐姐有事儿担搁了。”
她看着大师,言语笃定:“这几年,我一向都很好,不然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你们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萧寒内心俄然间就七上八下的。
才拐过一条巷子,劈面就赶上了一个一样一身夜行衣打扮的人,月光下暴露一双眼睛,看到她顿时就笑了。
可终究,小郡主还是回到了凤栖山。
萧寒憨笑两声:“我们快走吧!”
萧寒就分歧了,看着这个萧瑟的院子,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柳昭和此时才晓得,本来萧叔,是伯祖父的儿子。
“以是,爹,娘,萧叔,你们就不要纠结这个题目了。”